去。 “报!!!”后院门外忽闻长报之声。 常年行走军中,林旧听到出,这是紧急军报才有的规格。 实在想听听军报内容,没准能获得一些蛛丝马迹,但这里是内院,林旧只能按理回避,不得已低着头暗戳戳向内室躲去。 “不必躲进去,是我的副官关新周,以后你住在这里,早晚见惯的。”李长平似乎稍稍恢复了常态,走过来握住林旧的手,“军中行走的汉子粗些,你担待。” 林旧忙抽回手,向后退了几步。 一时,关副官告了内府门上,进入内院。雨势滂沱,关副官并没有蓑笠在顶,脚上仍旧是随常布靴,想是事有紧急,来不及换。 “何事这样急?不是嘱咐你们,从今后不要到内院来找我吗?”李长平拿了橄榄在手中,看着他的副官一身滴滴答答雨水。 “回少将军,门外送来紧急军报。”关新周亦是周人样貌,正色抱拳并不敢左右打量,也不敢多看林旧一眼。 “说吧。”李长平转了转手里的橄榄。 “回少将军,北沱江不堪暴雨,自陇西段至乾北水势暴涨,咱们负责押解的船支断了缆绳,随水漂了。”关新周道。 李长平骤然惊起:“可有倾覆?” 关新周忙道:“少将军稍安,船只暂无倾覆,怕只怕水势再猛就不好说了。” “集结先锋营,跟我走。”未有停顿,李长平起身向外便走,关新周忙跟上。 走了两步,李长平停步,看了看满院的雨水,忽然询问道:“我昨日同你说的事情,可妥了?” “回少将军,属下来的时候,轿子已到了后门。”关新周挨近李长平,说道。 李长平竟露出几点得意地笑容:“我就说,我想要的怎么可能没有?告诉门下,好好安置。” 雨势不散,黑压压得气闷。 李长平府中没有女眷,连伺候的人也并没有女使,这样一来林旧住的院子虽不大,却因为只林旧一个人,显得格外空旷,唯有雨声敲打竹窗,格外“叮咚”。 “姚樱,姚樱……”一盏茶的时间,林旧刚刚收拾好碗筷,肖朗儿撑着伞,蹦跳着躲雨而来,“你快出来看看。” 肖朗儿身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婆子并十几个穿着式样相同浅绿色衣衫的女使,撑着硕大的油伞三三两两进了院子,不一时站了个齐满,一声招呼齐道:“见过夫人。” 这气势说大不大,却把听惯了嘹亮军号的林姑娘差点扑倒。 “谁,谁是你们夫人?”林旧磕磕巴巴。 “自然是您姚樱姑娘,少将军说您自今日起便是这绥王府的夫人了,让我们好生伺候着,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是。”打头的婆子看起来像是个管事的,管闲事的。 林旧看了一眼肖朗儿,肖朗儿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吉儿在池子边瞧了一会儿清晨新绽的粉嫩小舞妃,奈何雨越来越大,不得已往抱竹轩来的时候,就瞧了这浩浩荡荡的女使队伍。 “外面雨大,都进来说话吧。”林旧按下心神,让雨中的众人进来。 “我们不进去了,只是讨夫人个示下,怎么安置新来的几位姑娘?”婆子道。 “新来的几位姑娘?”林旧看向身边肖朗儿。 肖朗儿摇了摇头,这个她就更不知道了。 林旧正在纳闷,一直站在廊下看热闹的盛吉忽然叫了起来:“姐姐的包袱!这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