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天白日的,她越想越羞,越想越自责,都有些厌恶起了自己身体的反应。 “啪哒”一声,一滴泪砸在他肩膀上。 然后彻底控制不住了,眼泪不要钱一般争先恐后往外涌。 宫御反应过来有些慌了,怀里人抽泣得身子一颤一颤,让他心脏都紧缩起来。 “月儿,怎么了?”宫御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就放你下来好不好,你别哭。” 她边哭边骂他,“你太坏了,你个大坏蛋。” 兮月连着耳朵脖颈都一片红,哭起来整个身子都有些颤,可她也根本顾不得了。 她没什么力气,宫御揽着怕她倒了。 兮月抓着他的手臂让自己支起来,背对着他调整气息,“你别和我说话。” 船离岸有一段距离了,靠近湖中,路过一朵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 宫御大手承接住她的小手,代替手臂撑着她。 “你看外面。” 兮月一直在看,她抬袖子抹了把泪,看得更清楚些。 然后恼羞成怒地转过来,闭眼。“你把脸给我擦干净。” 这么折腾,肯定妆都花了。 宫御让打了水进来,边给她擦脸边低声安慰,“妆没花,就算花了,我抱你回去,旁人都看不见。” 兮月打掉他的手,泪滑落,她夺过帕子,小心擦净。 转过身去,手里紧紧攥着帕子一言不发。 她的身体在和她自己作对,可能因为身体原因太久没有行房事,便一点撩拨都受不得了。 可这又是在外面。 宫御看她脖颈的嫩红一直不褪,甚至愈来愈深,便大概猜到了。 这几个月加上之前,他自己疏解惯了,她怕是一次也没有。 他靠近她,抱她回来,她一下子瘫软进他的怀里。 兮月心脏带着身体里一跳一跳的,眼里外面的荷花荷叶模糊成了粉绿相间的色块。 宫御仅仅是抱着她。“月儿,要不我抱你回宫吧。” 兮月分出一丝清明,摇摇头,慌乱无措,又哭了,“陛下,怎么这样啊……” 宫御捋了捋她汗湿的发,呼吸粗重,话语都有些变调,“别怕,这里和宫里是一样的,都是我的人。” 兮月张着嘴,被越来越汹涌的热潮逼得有些喘不过气。心跳得太快,好像带着整个人都在颤。 外面有鸟长长一声鸣叫,兮月猛然仰起脖子…… 船一晃一晃地,有鱼绕过船底钻进荷叶,荷叶被撞的也晃荡起来,上面兜住的晶莹露珠成串儿掉进河里,有荷花缓缓绽开了。 微风拂过水面,弄起点点涟漪。船停住,在湖中央任由漂荡。 一圈圈的水波纹愈来愈大,船为中心,层层向外扩散,最后融入湖中整体的涟漪,消失不见。 从太阳正当空,到把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 “映日荷花别样红”。 而此时的红,是因为晚霞照耀。 兮月被哄得睁开眼睛看这别样的红,由他抱着,像是在梦里走马观花,一切都蒙上了虚幻的影子。 神思早已出走,躯壳对一切的反应都格外迟顿。 嘴唇、脸颊、眼皮一片通红,面上胭脂唇脂已不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