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 苏父:“唉,玥儿是父亲愧对于你。” …… 在这之后,站在角落中的小沐辰,又听到这满屋子的大人们,说了许多许多似是而非的话。 有的他能听懂,但有的他尚不能听懂。 他只知道,这些大人们最后的决定是,小病秧子明日起便要开始服用,那只有“贱籍”才会吃的药。 如若服后能撑过三日,便可继续苟活着;但如若撑不过,便会当场殒命。 . 这一切,对小小年纪的他,都太过残忍。 他害怕地脸色发白,他想上前与自己唯一的同伴说些什么,可还未来得及走近,苏母便将他拦了下来。 “辰儿,夜已深,伯母今日要留在这里为玥儿守夜,照顾不到你了。你先自行回去休息,可好?” 小沐辰:“我,我不想走,我也想留在这里。” “沈沐辰,我带你走吧,不要在这里给大人添麻烦了。” 苏启明,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肘腕擎着小沐辰的脖子,状似亲密地将他向外拖拽着。 苏启明比小沐辰足足高出三个头,力气也大上许多。 小沐辰在他面前毫无挣扎之力,只得不断叫嚷着:“放开!放开我!” “沈沐辰,你别再闹了。你留在那里,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会拖累我母亲分心照顾你。” 小沐辰:“我不用别人照顾,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放开我!” “就不放,这是我家,你必须要听我的才对。” 话落,苏启明又将小沐辰的脖子勒地更紧了些,“我命令你,现在不准回去,不准令我母亲为难,听到没?你如若再敢提回去的事,我便要揍你了!” …… 小沐辰便是这样被一路拖拽着,一路威胁着,走到了祺林院。 全程他都倔强地忍着不哭,直到苏启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祺林院后,他才摸了摸自己红痛的脖子,大哭起来。 现在的他,仿佛和大半年前初来相府时的他,没有什么区别,都只不过是一个害怕时,便会哭的稚子罢了。 他依然做不到,父亲临行前所说的,坚强。 这一夜,他甚至比刚来相府时,哭得还要凶上许多。 . 待小沐辰再次醒来时,院外已是天光大亮。 他匆匆地起身穿上鞋子,便又要向潇湘苑跑去。 而在他身后的,是一群慌乱的婢女们: “沈小少爷,您还没用早膳呢!” “沈小少爷,天太寒了,披件袄袍再走吧!” “沈小将军,沈小少爷……” 小沐辰无暇顾及婢女们的喊声,继续向前跑着。 他想亲眼确认小病秧子的情况,他还想与她说很多很多话——他想告诉她,他的害怕;他想让她,赶快好起来,不要抛下他…… 可不多时,就在小沐辰终于气喘吁吁地,跑至潇湘苑门口时,又被眼前所见的,讶异地顿住了脚步。 今日的潇湘苑仿若比往日要热闹上许多,除了多了好几倍,进进出出忙碌的婢女外,还有零星几个穿着华服的,他从未见过的妇人。 如若不是她们脸上满是肃穆的神情,他甚至会误以为潇湘苑内发生了什么喜事。 就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