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星沉声道:“他的伤很难治,就算灵丹妙药也未必有效。”
王诚听后,心里一沉,他相信华南星这般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可是,师祖张济世留下的《伤病论》中有一副丹药叫做“真意丹”,就是专门消除武道真意的。
忽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他不知道‘真意丹’?”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于是说道:“华老可听说过‘真意丹’?”
“真意丹?”
华南星蹙起眉头,下意识地说道:“这是何丹药?”
说完这话,他陡然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王诚。
有兴奋,有激动,有敬佩,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遗憾。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道:“那些丹方在你的手中?”
王诚一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竟把最大的一个秘密给暴露了。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没有再去隐瞒,道:“我确实知道一些丹药秘方。”
华南星听到这话,先是心中一个激动,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说不想要是假的,可真要到了他的手里,那他就要准备好承受这份因果。
当年就是因为这些丹药秘方,张家举族被灭,即便还有人侥幸活下来,也只能隐姓埋名,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沉吟片刻,他语气复杂道:“那些都是他的心血,你一定要把它收好了。”
“会的!”
王诚艰难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加了句“一定会的”。
华辛夷看着二人在这儿没头没脑地说着,整个人一头雾水,不禁好奇道:“爷爷,你们在聊什么?莫非你们认识?”
华南星看向王诚,见王诚微微点头,才开口说道:“你带回来的这位杨……杨贤侄是故人之徒。”
他并不知道王诚其实是张济世的徒孙,只是从王诚那张人皮面具的中年相貌猜测王诚是张济世的徒弟。
王诚也没去解释,尽管他比较信任华南星,但凡事总得留一手。
华辛夷在听后,俏脸露出惊讶,道:“这么巧?”
而后,她赶紧追问:“爷爷,您快说说,到底是哪位故人。您的那些故人我都见过,他是哪位故人之徒?”
“那位故人你就不要打听了,总之,杨贤侄在府中养伤的这些日子,你要安排人把他服侍好了。”华南星模棱两可道。
华辛夷道:“爷爷您放心,我保证让人把他服侍的好好的。”
华南星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王诚,道:“贤侄,要想治好你身上的伤,最根本之法就是将那道真意拔除。老夫虽然也懂一些手段,但未必有我那位老友的方法好,所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倒不是他敝帚自珍,而是他打心底里觉得张济世研制出的真意丹比他的方法好。
“华老,我如今深受重创,难以动弹,如何去炼丹?”王诚苦笑。
“也是!”
华南星抚着颌下长须,随即问道:“那贤侄愿意将丹方给老夫一看?”
“这有什么不行的。”王诚毫不犹豫道。
华南星听后,一张脸立刻变的无比凝重,转头对华辛夷说道:“辛夷,你先去挑几个人,挑几个心细的来伺候杨贤侄。”
华辛夷听后,嘟着小嘴,她哪里看不出自家爷爷这是要把她打发走啊!
即使心里再不愿,她还是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道:“知道了!爷爷!”
“哼!爷爷的故友之徒,只要你还在这里一天,我就能把你查出来。”
心里面暗暗冷哼一声,她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房间。
等她离开之后,华南星立马将房门关上,并取出纸笔,坐在桌子旁边,满脸期待道:“贤侄,你可以说了。”
当下,王诚将真意丹的秘方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待记下整张丹方之后,华南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