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公子被这一声吓的一哆嗦,转身就要走,但随即想到,“我凭什么走?” 他又回头,脸上挂着笑,一步一步地走向徐雅。 “你真的要撕毁诺言?” 说完这话,徐雅就后悔了,明摆着的事情,她为何还要说出来? 公子走到她近前,手摸着她乌黑的秀发,道:“你放心!鹤一鸣的人头我早晚帮你取来,我说到做到!” 他凑到徐雅跟前,深深地嗅了一口,一脸陶醉道:“只不过,我确实等不及了!” 徐雅满脸嫌弃,但她现在根本动荡不得,唯一能动的就是一张嘴巴,只能强忍着说道:“强扭的瓜不甜,你不要把你留在我心里的最后一丝好的印象都败坏了!” “哦?” 公子直起腰杠,诧异道:“如此说来,你并非讨厌我?” 徐雅道:“为何要讨厌?你生的那么好,又才高八斗,文采斐然,佳句信手拈来,世间又有几人如你这般?” 公子情不自禁挺起胸膛,但忽然笑道:“你以为吹捧几句好话,我就会改变主意?” 话音刚落,他双手抓住徐雅身上的红色嫁衣的两边衣领,“刷”地一下将其扯开。 扯下了外套,露出了 徐雅俏脸一白,道:“你这般强迫又有何意义?你若是这般,不如去找头猪,它一定不会反抗的!” 公子听言,顿时跟吃了死苍蝇似的,只觉那事没有了丝毫乐趣。 本来他以为徐雅会骂他或是害怕的乱叫,哪想她竟说出这般惊世骇俗之语,简直是刷新了他的三观。 他转身坐到徐雅旁边,道:“能跟我说说你为何执意要杀鹤一鸣吗?” 徐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将鹤一鸣与她爹娘的恩怨细细说了一遍。 公子听后,点头道:“夺妻之恨,杀父之仇,自古以来都是不共戴天之仇,难怪你要杀鹤一鸣。” “可惜!鹤一鸣不仅实力强,还是宁侯麾下的朱雀守护使,想杀他太难了。”徐雅脸上有些落寞。 公子笑了笑,道:“报仇未必就要亲自动手,也未必一定要手刃仇人,此番不是你娘小产在先,引起了鹤一鸣的警觉,再有一味药,他必死无疑!” 见徐雅面露疑色,他解释道:“我用的是一种复合毒,单味药并不会引起人中毒,但几位药一起用,那就是深入骨髓的剧毒!” 徐雅心头一跳,复合毒她是听说过的,在江湖中一直都是最复杂、最神秘的剧毒,端的是杀人于无形。 “其实,这么长时间,我从未跟你说过一句假话,鹤一鸣也是我的仇人!整个宁侯府都是我的仇人!” 公子忽然咬牙切齿,声音中都带着一股渗人的杀气。 徐雅一瞬间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到底是何种仇恨,竟让他有如此大的杀气? 她不禁问道:“你究竟是谁?” 公子仰起头,毫不避讳道:“吾乃鱼龙帮上一任帮主于兴业之子——于振帮!” “你是于帮主之子?”徐雅心中无比震惊。 作为陵州最强势力无量观的真传弟子,对于陵州的势力自然是如数家珍,尤其是天都府的鱼龙帮,一直都有交流。 当然,这里的交流自然是以摩擦居多。鱼龙帮扎根天都府上百年,早已将天都府视作自己的地盘,哪容许其他势力插手? 所以,当年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