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一身草绿色军装,头戴大檐帽,手持95式步枪,昂首挺胸,肃穆而立。 那英姿飒爽的样子一下把她吸引住了! 没有人能挡住军人正装照,男人心生敬仰,女人心生爱慕。 徐落收回目光,道:“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等气质!就是脸有点黑,皮肤有点红!” “对了!你手里那发光小方块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们的肖像会出现在上面?” 徐雅献宝似的把智能手表介绍给她,徐落看着笑靥如花的侄女,暗暗叹气。 自家侄女这颗心算是彻底跟那人飞走了,只是那人连走南闯北的她都看不透。 年纪轻轻,便具有一身高深莫测的医术,在这三天,炮制了十几种丹药,其中小还丹多达百枚,如果有灵药,估摸着似大还丹这种灵丹他都能炮制出来。 再加上那能重创武宗的手段,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会一直默默无名! 自家侄女能拿住此人吗? “阿嚏!” 王诚头戴斗笠站在船头,一个喷嚏打了出去,心想这个时候谁会念叨自己? 她醒了吗? 应该醒了! 作为徐雅的主治医生,没有人比他清楚她的身体状况,整整三天都以药浴补气养身,又服下了小还丹,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醒来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选择这个时候离去就是怕跟徐雅当面道别,他可以忍受肉体上的痛苦,但无法直面离别之痛。 这样的痛苦他经历的很多了,但并没有麻木,所以他很害怕。 想起他留下的那首《鹊桥仙》,他咧了咧嘴,他一个理科男,啥时候竟会跟那些骚男一样谈情说爱了? 也许是遗传! 老爸当年还是初中生时就把老妈追到手了,刚过法定年龄就等不及把结婚证领了。 嗯! 一定是遗传! 春风吹动着船帆,江水湍急,小舟如同一根离弦之箭穿行在江面上。 “客官,晌午喽,进来喝口鱼汤哟!” 船尾传来船家的呼唤,王诚于是走下船头,来到棚子里。 这艘船是曲江最常见的乌篷船,闲暇时可以打鱼,竖起桅杆帆布立马变成一艘能拉人的客船。 因为要拉客,这艘乌篷船被改造过,有两顶棚子,靠近船头那顶是客人休息之所,靠近船尾那顶是船家休息的地方。 棚子里还有其他三位客人。 一人身着白色长袍,与王诚一样,头戴斗笠,斗笠下有个遮脸的面纱,如果不是有透视之眼,王诚还误以为是跟徐雅一样的绝美女子,结果特么的是个满脸麻子的中年油腻男。 另外两人都是年轻人。 一个二十出头,一袭黑色长衫,面容冷酷,不苟言笑,腰间一口宝剑,右手时刻按在剑柄,一副“我是大侠”的中二样子。 一个二十二三岁,长脸、淡眉、细眼,一直低眉不语,也不知道在想啥。 三人在王诚登船之前就已经在了,也如现在这般,谁也不搭理谁,如果不是非常肯定这就是一艘简简单单的乌篷船,他还以为遇到水匪了。 “几位客官,这是老朽刚刚才捕上来的鮰鱼,你们尝尝鲜!” 船家这时端了一锅鱼进了棚子,他十四岁就开始跑船,四十多年过去了,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知道这四人来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