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我已经快死了,能说的我会说,不能说的你也别问。” 王诚又问:“他们还能活多久?” 他不相信那些消失的米溪镇人能一直平安无事活下去,他们一定在经历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劫难。 朱威想了想,道:“三天?也可能五天,最多不会超过七天!” “最多七天?”王诚近乎尖叫。 七天,他现在连米溪镇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要在七天之内找到破解之法,时间太短了,也太难了! 王诚无法再保持平静,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冲上前一把揪住朱威衣领把他提起来,枪顶着他的脑袋,道:“说!怎么救他们出来?怎么救?” “哈哈!急了!你急了!”朱威大笑,就像一名游客初次耍猴的欢乐。 王诚没有再去逼迫,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同一种人,他们有着自己的坚守,他们不愿做、不愿说的,哪怕刀剑临身,他们也不会皱半个眉头。 他一把将朱威甩开,自己靠着树干坐下,一言不发。 “咳……” 朱威躺在雪地上不住咳嗽,一边咳一边喷血,但嘴上还在笑。 “你把老子耍的团团转,老子也来耍你,也让你尝尝被耍的滋味!” 见王诚许久都没有动静,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他的心脏、两肺已遭重创,进气没有出气多,根本使不上劲,干脆就躺在地上,道:“你怎么不问了?” 王诚靠在树干上,一动不动。 朱威有些急眼了,道:“喂!你说话啊!你死了吗?” 王诚跟个雕塑一样,还是不说话。 “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意思?”朱威连脏话都被逼出来了。 王诚喘了口气,淡淡道:“等你死!” “你……你……” 朱威被整破防了,他忽然破口大骂:“狗日的许仲恒,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说完这话,他就咽气了,死的非常干脆,没有任何征兆。 又过了十来分钟,王诚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他并未说假话,他确实在等朱威死,他现在还能动弹全靠毅力再撑。 他将朱威的尸体拽到身边,手伸进他怀里一阵摸索,希冀能找到关于这伙儿黑衣人身份的东西。 两只中指长的小药瓶,三根五两重的金条,一本牛皮面的古书,但没有任何关于他身份的东西。 两只小药瓶,一只白色的,一只黄色的,里面都装着龙眼大小的丹药。 白色小药瓶倒出一枚血红色的丹药,有股血腥味,黄色那只倒出了一枚橙黄色的丹药,有股清香味。 王诚迅速判断出血红色的丹药应该是提升气血的,橙黄色的丹药是疗伤用的,也是他眼下最需要的。 果然,服下了那枚橙黄色的丹药后,他舒服了很多,但还是离恢复相差甚远,下山更是没有可能。 百无聊赖,他又翻开那本古书,他对朱威一跃十几米高可是羡慕的紧啊。 牛皮面写着“伏虎拳”三字,翻开第一页,却是一篇题为“卧虎山人”的自叙。 “余本陵州山民,十六岁习武,弱冠之龄筋骨大成,后炼气血,又五年,武士大成,再通任、督二脉,又五年,武师大成……” 用了十来分钟,他终于将这篇“卧虎山人”的自叙弄明白,实在是有些拗口,有些地方还不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