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代的法律和道德不适合末日。” “你看问题很通透啊,一语中的。”谭庆国赞叹说。 “你觉得贺岚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一倒霉孩子,要么遇到不得不做决断的事情,要么就是冒着风险掺和事情。你可不要让我在善与恶当中选择一个,人和社会都是复杂的,并不是非黑即白。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她是有血性但是又脆弱的人。” 谭庆国不愧是调查的好手,两日不到的时间里,他就带着安迪摸清了崔三的来历,以及找到了在黑市贩消息的矮个子。矮个子手里堆积着许多证据,对谭庆国和安迪二人来说无疑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谭庆国没拿证据,留给了后面刑侦速度慢几拍的警局人员。此外,他们还见过了崔三的妻子,她还在监狱中服刑,几个月前就被冠以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她被捕到被判刑,全程保持缄默。 于是下午,谭庆国和安迪出现在了警局。局长心中一点都不欢迎谭庆国,他不敢得罪谭庆国,还要接受谭庆国有些无理的要求。但在明面上,局长还是要和颜悦色地和谭庆国说话,让人给他倒水。 “您这水我就不喝了,法医室和鉴证科的报告出了吧,请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我让人拿过来。” “要真的,不要假的。” 局长摸了一把虚汗,“您这话说得,哪里有什么假的。”他看了谭庆国一眼,在心底叹了口气,方意是基地最高管理者,谭庆国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他怎么没这么好的命呢。 法医室和鉴证科来了人,用手铐带走贺岚的两个警察也跑来了当场。谭庆国和安迪拿到报告后仔细地翻阅了起来。 局长不由问法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法医说:“死者死于中毒,这个才是真正的死因。我们在尸体的手腕皮肤找到注射针孔,是有人将毒素注入到死者的静脉。死者的□□曾遭到损害,生育功能丧失,但如果就医防止感染,就不会危及到生命的。如果嫌疑人想杀他的话,这应当是挺失败的一次犯案了,她的落刀位置没有把握好,那个点不会让死者失血过多而死。事实上,令死者迅速丧命的是他体内的毒素。” “难道是贺姓嫌疑人先损伤死者的□□,后又把毒素注射死者的体内?” “从技术上讲不可能,因为死者体内的毒素我们是前所未见。我们联系了医学、药学等专业的专家,他们也毫无头绪,只能断定这种毒素是人工合成的。可是依照嫌疑人的背景,她根本不精通医学、生物方面的知识和技术,就算精通也未必能合成这种毒素。我们觉得凶手另有其人。” 鉴证科的人也发言了,“在现场,我们也发现了第二个嫌疑人人的脚印,是三十岁左右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