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还是得问的,所以现在她这样一口回绝,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意外。
“我知道你的性格,这个事情确实魏舒颖那边做的太过了,但是她是她,背后牵扯到的那些人终究是池鱼之灾。”胡广诒还是想劝上一劝,“以后难免工作上会有往来,实在没有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那样只会断了自己的路。”
“能被牵扯上的,多少都不无辜,您说对吧,胡律。”温时简直直的看着他。
胡广诒顿了顿,笑了,“对,你这么说也没错。”是啊,能被牵扯上的,那估计都是染了一身的泥,全都不干净,又哪里来的无辜呢。
温时简也跟着笑笑,没有说话,低头喝了口茶,胡广诒这边的茶叶确
实不错,茶香醇厚,口留余香。
见她喝完一杯,胡广诒又给她添了一杯,放下茶壶的时候问道,“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强求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找到这么多的内幕然后一步一步的爆出来,时简啊,你这背后的人不简单啊,能告诉我是谁吗。”
温时简想起傅克韫,心里头不禁柔软了几分,微微一笑,只说道,“没有谁,是我先生,那天在他的眼皮底下被绑了,他为此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为我出头解气罢了。”
听她这样说,胡广诒想起了那次他们夫妻在陆淮北的挑衅下请了大家去吃饭的去情景,当时他一心想讨好陆淮北拿下法律顾问的合同,倒是没有特别去注意温时简临时结婚找的丈夫,不过后来想想,出手能那般大方的,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现在这样结合起来想想,果然是不简单,既然有人能找到他来当说客,那么肯定是她丈夫那边说不通,这次魏舒颖涉及到的人都很广,而且也基本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今天光看温时简的态度,这样子也像是完全不怕对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