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瞬间乌云密闭的脸,秦羽连忙出声制止。
即便老板现在人前是个瘸子,可还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大呼小叫,夫人胆子可真大。
孩子没事?
唐酥一愣
,脑海里就回响着这四个字。
然后反应过来,眼眶里还喊着泪,嘴角又大大的咧开:“我的孩子,他还在,他没事?”
看着秦羽确定的点头,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手轻抚着小腹,整个人都被柔和的气息围绕,是母性的光辉。
霍斯年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
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误会了他,顿时有点不好意思。
偷偷朝他瞟了过去,目光却恰好和他对上。
她神色一怔,又迅速垂下头,躲闪开。
气氛稍显尴尬,但的确是她没搞明白,就胡乱骂他,是她不对,更何况,可能是他把她送来医院的。
唐酥从来都是个爱憎分明的人,硬着头皮说道:“对……对不起,我刚刚那样说你。”
霍斯年似乎不领情,只看了她一眼,兀自调转轮椅,转向门口。
“哎。”话语哽在喉咙,唐酥扁扁嘴,她都道歉了,还是这么高冷。
“夫人,您好好休息。”老板都走了,秦羽躬身,也准备离开。
唐酥却住他,目光关注着门口问:“霍斯年送我来医院的?”
秦羽摇摇头:“唐总送的您。”
“哦。”闻声,不知为何心里居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落,“那我爸人呢?
”
“他有事,先回了。”
“好吧。”唐酥低头,没再说话。
秦羽走向门口,刚抬脚,她又说话了:“那他过来干嘛?”
其实她心里有个答案。
秦羽一向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您不如直接问霍总?”
说完,怕她再问东问西,快步走了出去。
唐酥有点气,不问就不问,跑得真快。
后面一个星期,唐酥都再没见过霍斯年。
秦羽倒是见过两次,一次带了几个保镖过来,围了她的病房,不让人随便进,然后就是今天,过来帮她办出院手续。
“秦特助,谢谢了。”终于出院了,一个星期没出门,她差点没憋坏。
现在特别想出去逛逛街,还想吃新华街的灌汤包,红糖猪蹄。
“都是我应该的。”秦羽取了唐酥的东西,跟在她身后。
唐酥迫不及待想要呼吸外面的空气,只是刚走到医院大门,便看到了一群记者。
距离上次婚礼,过去了一个多星期,那些网上报道的消息都被霍斯年的公关部处理,但还是有很多不死心记者,在暗地里调查。
唐酥果断转身,想要躲开,可那些记者已经眼尖的发现了她。
然后,一窝蜂的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