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指来。 “尊敬的酷拉皮卡先生,请问你愿意和我从零开始建立一个家庭吗?” 酷拉皮卡看着她忐忑的表情,然后他听到自己第一次在这场梦里开口,“窟卢塔族不用戒指求婚。” 带着渴求的暗哑,但那无疑是他自己的嗓音。 命运的尽头只剩下她的眼睛,明亮地映出火光,神色专注的,虚虚笼罩住他,一瞬也不曾移开目光。 “你想带我去看看窟卢塔族的结婚仪式吗?酷拉皮卡。” …… 天亮了。 酷拉皮卡起得比平时都要早,比使用思维冲击后疲惫的她还早,等她完全清醒之后,他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被褥也收进了柜子里。 看来他睡得不太好?她不确定地想。 情_欲抑导的效果在梦里不怎么样嘛。 正在吃早饭的酷拉皮卡看上去和昨天没什么区别,吃完饭去图书馆换书,回来沉迷学习。她趁着他上厕所的时候偷看一眼新书的扉页,系统为加粗的字体标注道:梦是愿望的满足。 她不由愧疚了,可能他真的睡得不太好。于是到晚上她又悍不畏死地去钻酷拉皮卡的被窝,打算以肢体接触引导的情绪感染改善他的睡眠质量。 正在看书的酷拉皮卡眼神没有动一下,却给她挪出了位置。 少年的侧脸轮廓被台灯映出光圈,秀美端矜得像是遥不可及的神像,但他无疑大方地让出了半个床位。 这是历史性的进步!!!他终于知道自己是为他好了! 被人形情绪调节器贴了一晚上的酷拉皮卡理所当然没做噩梦,当然也没做其他的梦,他普通地睡得很好,而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就和普通人做自己满门全灭的噩梦频率一样稀少。 她睡觉的时候紧紧地搂着他,做起来可能也喜欢拥抱吧。 酷拉皮卡摸摸她的狗头,“希波菲,该起床了。” “今天开始,你和我做训练。” 事已至此,现实和情感都没有退步的余地,既然一定会带着她,他就要抓紧时间锻炼她的自保能力了。 刚睡醒的失智小狗听到搭档冷酷地说:“先在今天内背会所有假名的读音吧。” 虽然不知道假名是什么,但她立刻清醒了。 “看着我做什么?” 酷拉皮卡笑着对她道,晨光下的面容仿若天使临世。 “把你的衣服拿过来——穿好了我们就开始学习。早晨是大脑最活跃的时候,不能浪费。” 有那么一瞬间,她大逆不道地产生了是不是让他继续做噩梦下去更好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