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抛之脑后了。 虚:“你现在还太小。” 十七:???什么太小?哪里太小?这和以前的相处模式有个毛线关系?!!你是在回答我的话吗??? 以前的年龄更小吧! “什么意思?”十七问道。 虚目光毫不费力地从她头顶滑落脚尖,对这短小的身长不发表评论,挑眉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十七感觉自己就像被捕食者盯上的猎物一样颤栗起来,但变态的是居然还有点小期待,不过还是从心道:“我只是随口一问,其实我并不想知道……” 虚轻轻一笑,捋了捋十七黏在额头上的头发,跳过了这个话题问道:“觉得无聊了吗?” 他真是问到了点子上!十七热泪盈眶哽咽道:“我都快发霉了……” 虚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看得她不好意思地放下捂住口鼻装腔作势的手,咳了两声,道:“这几天辛苦你做田螺姑娘了……”洗衣做饭样样不落,想想他平时干的事就感到一股异样…… “呵。”虚对这个比喻嗤之以鼻,他伸手抚摸那道横亘在白皙皮肤上的疤痕,眼底血色深沉。 十七也伸手去摸伤口的创痕,已经没有最初那样的疼痛,在心中的存在感亦逐渐隐去了,她伸手戳了戳虚破损的衣服,说道:“其实你可以穿好的把这件盖上来就行了。”沿伤口的食指触碰到了圆润的指甲盖,顺手蹭了蹭他的指腹,便感觉到自己的四个手指被他的两根手指捏住了。 也或许是今日精神较往常更好,她终于观察到了外面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天地,金色的鹰,翅膀骨节上长着爪子的翼鸟,颈毛如火焰的形状一般缠绕至背脊的黑狼,比她个头还大的野菌,荧光点点的飞絮。 十七闻到一股蛋香,虚揭开不远处的锅盖,鲜香便十分浓郁地涌了出来。他盛了一碗蛋花汤放在十七手边:“烫,等会儿喝。” 地上成堆的水貂尸体枕着一地凝固的血迹安然静卧,蛋汤的热气从巨石下扩散出来,在空气中飘远了。 总觉得那些动物飞得更急、跑得更快了,好像全部向这边来了?!等等,他不会是掏了人家的蛋?!! 十七看见淡定的虚,也没有动弹,正要点头,忽然见他拿出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 “无聊的话就玩一玩。”虚起身,左手轻轻搭在了刀鞘上。 十七对手中的东西感到十分亲切,也对闪烁着金属色泽的刀鞘感到十分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