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因为前段时间莎莎借用安婕电脑,无意发现了她高中时候写的一个关于《孔雀东南飞》的小品,她觉得非常有意思就拷贝带去社团,给负责导演的同学看了,结果导演很感兴趣,就邀请安婕到社团跟他们一起重新创作一个同内容的恶搞话剧,到时候在学校的小剧场表演。 那个小品是高中时候为元旦晚会写的,班上几个同学,还拉了隔壁班几个同学一起表演,因为轻松诙谐,笑点密集,表演效果很好,小礼堂里充满了一浪又一浪的笑声,连中途离场的教导主任都被喊回来看这个节目。 现在跟社团的几个编剧一起在原来的内容上扩充和拉伸,看起来,笑料还是很多的,他们都很期待这个节目。 走出话剧社团的时候,安杰已经等在了门外,瘦瘦高高的站在路灯下面,安婕兴奋地跑过去,全然忘了身边还有别人,脸上灿烂的笑容是她积攒了一天的想念。安杰递给她一杯奶茶,帮她插好吸管,然后拉住她的手,走了。 莎莎在社团门口看的目瞪口呆。 晚上,回到寝室的安婕发现气氛有些诡异,诗诗莎莎和清清并排站在窗户边齐刷刷看着安婕走进来,放下包,三张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跟目前的气氛一样诡异,她被盯得浑身发毛,于是探寻地问了一声:“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们三个刚看了一场电影。”老大诗诗说。 “什么电影啊?好看吗?”也许是做贼心虚,安婕心里也开始发毛。 “特别好看,你侬我侬的。”老二莎莎说。 “言情片吗?谁演的啊?”安婕看着书桌上打开的电脑以为大家真的是在讨论电影。 “你演的!可好看了。”清清满脸姨母笑,“还不交代吗?” 原来他们说的电影是这个,因为她们寝室的窗户能看到楼门口,每天都有各种情侣在那里上演难分难舍的戏码,所以她们称呼这叫演电影,刚才跟安杰在路边拉着手说了几句话,原来她们都看见了。自己这个天天看楼下演电影吃狗粮到饱的人,现在也终于演上电影了。 “怎么啦?你们都演了快三年电影了,我演一回不行吗?”安婕昂起头理直气壮地反驳,虽然看起来十分得不够理直气壮。 话音刚落,三个人冲过来,围住安婕就是一顿挠痒痒,安婕顿时痒得缩在了椅子上挣扎,“还不快点交代。”“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好上的?”“什么时候学会暗度陈仓了?”这些话蚊子似的在安婕头顶绕来绕去。 “哎呀,我是交作业。” “交什么作业?” “高数作业。” “什么高数作业得牵着手交?” 笑闹声在一个清脆的鼓泡泡的消息提示音之后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秒之后,大家开始抢手机,“我的妈呀!安学长,叫这么亲热的吗?”清清举着抢到的手机夸张地大声说。 “哎呀,好了好了,手机还我,我老实交代还不行吗?” 然后安婕就从前几天晚上下雨送回公寓开始,补习高数,被表白,开始交往一件件交代了个清楚。大家还是叽叽喳喳追问各种细节。 “哎呀,你们别问啦,我和他真的昨天才开始的。” “行啊你,什么时候吸引到学长的?啊!该不会是前段时间那个新闻讲座吧?”清清如梦初醒一般叫起来。“我记得你说他拍我们了的!” “哎呀,我也不知道啊!” “哇塞,我们安安真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 悄咪咪就跟安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