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跃跳出,接着便是一个大摆拳,沙包大的拳头命中花山熏的太阳穴。
“好!好厉害!”
山下一夫张大嘴,没有想到形势居然瞬间逆转了。
“不对!”秋山枫看着哈虏,发现了不对劲,“那个人,他的脸……”
瘦了!
原本的河野春男,就是一个被娱乐荼毒的胖肥宅,脸都是个大圆脸。
但现在,他浑身喷发着蒸汽,撕碎衣服,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开始浮现出来,脸也变得有棱有角了。
他在恢复,恢复属于哈虏的一切。
战斗的本能。
斗者的意志。
强者的身躯。
他在向着那个屹立喜马拉雅之巅,夺得最强之名的战神恢复。
而且,这是不可逆的恢复!
在古含沙的心心相印,拳意唤醒之下,如今站立在擂台之上的,是已经找回了曾经愿望的那个哈虏,是历经社会,洗尽铅华的战神。
他已经蜕变了,社会的毒药已经被他从脑海中排除了。
“回来了,那个男人回来了!”
观众席上,来自于喜马拉雅山的廓尔喀兵团长老,看着场中声势赫赫的男人,不由泪流满面。
那个男人,他回来了啊!
战神,是无敌的!
“喂喂喂,还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
愚地独步看着在那狂风骤雨般攻击的哈虏,感叹一句:“真怕花山禁受不住啊!”
“怎么会呢。”
涉川刚气摇了摇头,笑道:“毕竟,那可是那个花山啊!”
战斗似乎回到了原点。
战斗的哈虏,紧贴墙面,硬吃一切攻击的花山熏。
花山熏的头不曾底下,他看着哈虏,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甚至没有对于胜利的渴望。
就好像……
“一定会赢的!”
柴干春大喊着:“只要有必胜的信念,就能带来胜利!”
“加油啊!花山!”
花山熏瞳孔一缩,就好像是打了个激灵。
他抬起手,摁在了哈虏的胸膛上,然后前推。
没错,是前推。
花山熏就好似是一个推土机,单手携带着不可匹敌之势,推着哈虏奔跑起来,最后死死抵在了对面的墙上,撞击出一个巨大的坑洞来。
“咳咳!”
哈虏咳嗽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的胸腹内脏受伤了,是内在的伤势,但并不大。
相比于花山熏遍布全身的淤青、凹陷,太阳穴的狰狞凹痕,下巴的错位,肋骨的断裂,已经是很轻的伤势了。
因为不影响战斗。
还有机会。
哈虏抓住机会,便要挣脱开花山熏的按压胸膛,却发现很轻松就挣脱了。
只见花山熏已经将手收起,两只手抓住了哈虏粗壮的手臂,一股被握紧的感觉从手臂传递到了大脑。
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不安?
哈虏要抽出自己的手臂,对方一定是要发动某种绝技,一定要抽出来!
“不可能!”
抽不出来!
根本抽不出来!
花山熏紧紧的握着哈虏的手臂,两只手之间露出一截距离,收紧。
噗嗤!
血管爆裂,皮肉破碎。
凭借他那生而强大,且每一天都在变强的握力,封锁了血管的血液循环,将血液锁在两手之间的小块区域,然后压缩,最后炸裂。
这只是表象,在血管炸裂之后,便是血肉的撕裂,因为两边握击的力量挤压,肌肉组织的压缩,失去弹性,最后撕裂。
甚至炼骨骼都在变形,出现一条条裂痕。
废了,这条手臂废了。
在这一场比赛中,这一条手臂已经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还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