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去年在武道馆夺得弓道天皇杯冠军是否是您本人?”
“请问您是否是队伍内大将的担任者?”
“请问......”
“请问......”
......
上杉櫂以往见过这场面,曾经他刚夺冠的时候也是这状况,受欢迎。
走个过道都要被围起来采访。
但现在自己在剑道这方面完全是个无名小卒...至于受欢迎原因...大概是这只队伍夺得了两次冠军,而他作为冠军队伍的大将,备受关注。
上杉櫂挑了些能回答的问题回答后,便谢绝了剩下的采访。
离开前,他看了眼会馆的正前方。
抽签结果在体育馆的大屏幕上显示,上杉櫂所在的小组有两个实力对手。
一个是霞神道流,一个是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
听说都是有几百年历史的名门流派。
比赛下午开始,几人中午先出体育馆找了家餐厅坐下吃饭。
楠师兄看了看周围的几位同门,笑着说:“感觉我们这支队伍也是奇葩了,出门参加比赛,师范和师范代看都不来看一眼。”
用那两位的语气来说,就是来看比赛没意义,反正会赢。
湖心镜见看向坐在身旁专心吃饭的上杉櫂,转头说道:“感觉小师弟刚才挺会对付那些记者。”
樋口义行则询问道:“我好像听到了他们说弓道冠军,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字面意思。”
“我在网上看到过小师弟的视频,评论都对他射箭的技艺推崇备至,至少冠军肯定是真的。”
“小师弟你居然还练了弓道?听说那玩意儿礼仪步法复杂的很。”
“...还行吧......”
四位师兄都在讨论他弓道冠军的事儿。
说实话,老底被人扒开的感觉很不好,因为许多问题都紧随而至。
回答问题不免有些麻烦和烦躁。
“我先去上个厕所。”
上杉櫂放下了碗筷,起身走出用餐区。
走到通道口的时候,有两个人站在通道两旁。
他们似乎是在等人。
“来了。”
他们看见了上杉櫂,很快便走了过来。
“抱歉,不知道能否打扰您一点时间?”
“记者?”
上杉櫂看见了他们胸口处挂的工作牌。
宫田和弘,江腾七彦,日刊体育?
后面那个应该是报社的名字,上杉櫂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说:“行,有什么事快问吧,但我也没什么好回答的,刚才很多问题你们的同行都问了个遍。”
诸如身份、段位、作为弓道冠军为什么来参加剑道比赛、梦想之类的大小问题。
作为一个新面孔,居然第一次露面就想把他扒个干干净净。
宫田和弘负责提问,江腾七彦负责记录。
他首先微笑问道:“上杉先生是在无心道场修习的剑道对吧?”
“嗯。”
“那么,不知道榊原范士与您是什么关系?”
“我算是他的弟子吧。”上杉櫂想了想后说道,前些年,便宜师父剑道还是教得勤,但回东京没两个月后,便宜师父似乎就没打算继续教下去了,只是让他自己练。
“请问一下您今年的年龄,不方便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十八。”
“十八!?”两个人都似乎愣了一下,面面相觑。
宫田和弘又旋即问道:
“那您知道藤卷飞鸟目前在哪一只队伍吗?我查了两遍参赛名单,都没有见到他的名字。”
“这个我不清楚。”上杉櫂摇了摇头。
“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不合?毕竟藤卷飞鸟以往两届的赛事都在您的这个位置。”
这是怀疑他们队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