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目光复杂地看向林云姿,祁竞手快地将林云姿扶起来抱在怀里。 就在这时,一大批穿着警服训练有素的警队人员终于赶了上来,几人合力将盛时初制服,但其实根本没有费多大的力气,盛时初现在还完全处于一种没回过神来的状态,没有丝毫的反抗。 林云姿脱离一般紧盯着盛时初,刚刚的事情他也看见了,虽然是不得已,但是被他看见自己的特殊能力实在是一件不太乐观的事情。 她以前从来没试过这招凭空收物,但是在刚才那种紧急的情况下,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不过还好,还好奏效了。 但是这招好像格外耗费体力,她现在累得整个人都软得跟一滩烂泥似的,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 林云姿眼见着盛时初呵的一声笑出来,脸上还带着未缓过劲来的震撼,然后他的震撼肉眼可见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清了一切始末的释然。 他的眼神越过祁竞看向了他身后的林云姿,露出了一副林云姿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他脸上看到的表情,那是一种极为悲伤的表情,仿佛是在求得他人的同情。 “余晚晚,这么多天来你一直都只是在做戏?” 林云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盛时初没有当众说出她的秘密让她不禁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即使他说了也根本没有人相信。 “是。”她这会儿实在是有点生气,自然表现得是能有多绝情就有多绝情。 “如果屠宰场的动物们有人的思维的话,你觉得它们会对饲养自己的人类感恩戴德吗?盛时初,我不是受虐狂,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不想成为你地下室里饲养的金丝雀。” “哦,这样...啊...”盛时初低头深思,至于他到底在思考什么林云姿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盛时初被警察押着上了警车,彻底松了口气的林云姿眼前一黑,昏迷前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祁竞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不要为了那种人冲动你懂不懂?我不允许你再抛下我了,你答应过我的.....” 她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跟祁竞说这些?大概是她自己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能醒过来再看到祁竞的这一天了吧。 再次醒来的时候,林云姿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睡得连身体四肢都有些退化了,虽然身处黑暗之中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她能从那只紧握住自己的手上汲取到力量。 她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灯,环顾四周,貌似是在医院里。 昏黄的灯光下,祁竞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又回来了,只是脸上还留有激战后留下的淤青和伤痕。 林云姿无声地笑笑,还知道拯救一下形象呢? 她没有叫醒祁竞,想也知道他这几天为了找她已经多久没有合过眼了,想到这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夜很长,足够她花很长的时间去整理自己的思绪。 她就那么斜倚在病床的床背上无声无息地看着祁竞恬淡的睡颜,直到天将破晓之时,三四点钟的阳光拉斜角度,倾泻般从窗户大片大片地透进来。 祁竞对光很敏感,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警觉地睁开眼睛,正对上林云姿那双平静的双眸,朦胧的光线正正好打在她的脸上,让祁竞看不真切,明明人就在他眼前,却感觉林云姿距离他是如此的遥远。 他有一瞬间慌了神,顾不上身上的酸疼感起身将人拢入怀中,直到感受到怀里传来的让人心安的温度,他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没事了。” “嗯,我回来了。”积攒了多日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