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中年肥腻男子满脸陶醉地品了口杯子的名贵酒,看了眼躺在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盛时初笑得满脸的肥肉都在颤动。 “你还有心情笑,我今天差点死在那群人手里!没想到朱氏这么快就坐不住了。”盛时初脸上划过一丝阴冷,“你那边呢,事情没败露吧。” “能有什么事呢,都合作多少年了,我做事你还不放心?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舅舅还指望你当上了盛家家主帮帮我们老苏家呢!” 盛时初厌恶地看着这个满身油脂的男人,“舅舅,我劝你最近还是控制一下那事儿吧,我都怕你没法活着看着我坐上那个位置了。” 男人脸一沉,要不是因为自己有把柄在他身上,他才不会听任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的摆布。 “看来,我得加快点动作了。”他眼中在悄悄地酝酿着一场风暴。 这可是你逼我的,朱氏。 男人眼尖地看到柜子上放着的一叠资料,他伸手拿下。 “余晚晚?名字倒是有点熟悉,你喜欢她?” 盛时初收敛了笑容,紧皱眉头,对男人乱碰他东西的行为表示不满。 “喜欢?算不上。就是很久没碰到过这么有趣的玩具了。” 视线被手腕上的发绳吸引,萦绕着少女芬芳的发绳有着神奇的魔力,盛时初眼神逐渐迷离。 如果,她听话的话,或许也可以给她个盛夫人的位置坐坐...... 回到家的林云姿连打了三个喷嚏。 “怎么总有种被坏东西盯上了的感觉?” 她从空间里拿了些医疗用品给那人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能做的她都做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林云姿浑身一抖,想起一则伊索寓言——《农夫与蛇》。 只希望那人不是什么阴毒的蛇吧。 ...... 祁竞一脚踏入许久未归的家,那是他和余晚晚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曾经在他的努力下变得越来越好,现在却亲自毁在了他手里。 屋子里积满了灰尘,角落里还结满了蛛丝,没有一点活人居住过的痕迹。 祁竞神色凝重地走进林云姿从前的房间,粉色的书桌上放着一张蓝白相间的名片。 他拿起名片,拨通了上面的电话,铃声响了三下就被接起了。 “喂,哪位?” 祁竞用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你好,我今天回学校拿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人落了件衣服在教室,衣服里只有这张名片,您知道这是谁的衣服吗?她现在是住在您家里吗?” 电话那头响起爽朗的笑声:“谢谢你啊小同学,这应该是我外甥女余晚晚的,这孩子怎么丢三落四的。” “那她现在在您那吗,我给她送过去吧。”祁竞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鼓鸣,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晚晚是和她哥哥一起住的,不过不用麻烦你送了,你开学了再给她就行。” “好的,打扰了。” 祁竞挂断了电话,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他瘫软在椅子上。 所以他在自以为是什么? 自以为给了她自由,给了她想要的生活,将她推开。 想起过去的一年,她到底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一个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