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得,没办法再交流。 还真是“嗯”和“我知道了”。 黎朝喜充满同情地咬了一口米饭,含在嘴里腮帮子动啊动:“你真想让他去见辛老头,我感觉做不到。” “他跟辛老头的矛盾要是能调和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在香港不回来了,对了……”黎朝喜说着说着跳脱地问,“你说他会不会讲粤语啊?” “我们班有个广东人,说粤语特别好听。” 宁湾:“……你能先帮我想想办法吗?”要是一个压根不熟的人让你跟有矛盾的亲人见面,这他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黎朝喜叹了口气:“我早跟你说过了,许清景真的很难搞定。之前表演系我觉得漂亮得可以原地出道的那姐妹,在许清景教室门口堵了他三次。好歹成功了一次,话都没说上一句就被一声‘抱歉’打断。” “哎,谁还没个觉得自己特别的心理。”黎朝喜心酸地抹了把脸,“我从吴越那打听了好几次,吴越都说让我想都别想,许清景对女的不感兴趣一样,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拿下的。” 宁湾听着听着琢磨出一点不对劲:“我没说要拿下他。” 黎朝喜敷衍道:“是是是,问题是你总要跟他沟通吧。他肯帮你修水管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我要是你就别管这祖孙俩的事。” “我看着办吧,”宁湾想了想说。 “对了,虽然我不能在这件事上给你什么建议……”黎朝喜看她实在困扰,“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吴越。” “他跟许清景是室友,住了三个月的那种。” 宁湾吃完中饭一个电话就打到了吴越手机里。 吴越正在宿舍帮许清景整理东西,语气酸溜溜:“你以后上课能戴口罩吗,朝喜那个没救的颜狗。” 许清景弯腰往箱子里扔衣服:“我尽量。” “你真不在宿舍住了?” 许清景解释:“下个月有戏拍,晚上太晚,吵。” 吴越往楼下看了一眼,万般无奈地开口:“我有个学妹一直想要你微信,学美术的,我被问了好多次,这都大四了,你真没有在学生时代谈场恋爱的打算?” 许清景说:“没有。” 吴越摸了摸后脑勺,内心其实很想把这个潜在情敌处理掉。不过许清景一副大悲寺修道十年的清心寡欲样子,实在让他没辙。 电话就是这时候响起的,吴越瞄了眼联系人,以为是黎朝喜有什么事,特意接起来按了公放,还清了清嗓子:“朝喜?” 黎朝喜就算现在不是他女朋友以后也肯定会是,这件事必须让许清景清醒地认识到。 宁湾:“问你件事。” 女孩声音清脆,许清景往里收衣服的手一顿,低头望了眼腿,眉心微不可察一折。 那天保持同一个姿势跪在地板砖上太久,第二天才发现膝盖处一片红肿,走路或者碰撞痛感无法忽视。 他垂眼隔着一层布料碰了碰膝关节,直起身扶住了床杆。 吴越正经起来:“什么事?” 宁湾长话短说:“朝喜说你跟许清景是室友?” 我靠,吴越故作镇定,视线震颤平移:“是啊,是住过……住过一段时间,哦对了他现在就在我旁边,你有什么要问的直接……” 吴越心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打电话的时间不凑巧。他忍痛把手机递给许清景,干笑两声:“找你,找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