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脸色不好是气的,耐心地劝说:“我只是有几句话要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
赵宁暖一口咬定是江瞳害她,而且还有个清洁阿姨愿意出来作证,证实赵宁暖出事前,江瞳和她吵过架。
“你今天去做检测,遇到赵宁暖后,是你先跟她说话,还是她先招惹你的?”
“是她先招我。”江瞳冷着脸说:“我从头到尾都不想理她,包括她走到电梯后,我都没有碰过她。”
“她跟你说了什么?”
江瞳觉得司穆寒句句逼问的样子很可恶,语气不善:“她说你要带她去做羊穿,带着鉴定结果给她名分。”
司穆寒下意识问:“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不生气。”江瞳忍着腹痛,声音已
经冷得毫无温度,“你现在这样逼问,我更加生气。你走吧,我不想再回答任何问题了。”
司穆寒艰涩地说:“警方在按钮上提取到你的指纹,如果不调查清楚,你永远都洗不脱罪名。”
他毫不犹豫选择相信赵宁暖,让她一颗心都寒透了!
“你出去。”江瞳死死攥着指尖,脸色一片惨白,整个人都有种脆弱的破碎感,“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们谁都没有资格逼问我……”
司穆寒脸色微白,他只是想帮她。
江瞳的声音突然卡住。
她察觉到身体一阵冰凉,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肚子,再往下一点,有鲜血流出!
血红的颜色刺伤了江瞳的眼。
她已经流过很多次血,可是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肚子里那个小生命在流逝。
司穆寒也看到了那些血,瞳孔都在震动。
“江瞳……江瞳!你怎么了!”
司穆寒一把抱住浑身瘫软的江瞳,望着她身下不断流出的血液,浑身颤抖。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酒架倒下的夜晚,她浑身是血,气若游丝地倒在他怀中。
无边无尽的恐惧再次如滔天海浪般席卷而来,令他浑身发冷。
“我……我的肚子……”
江瞳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整个人坠入冰窖一般,痛得想失声尖叫。
可是孩子离她而去的感觉太真实,她像是一刹那被剥夺了全部希望一般,张了张嘴,喉咙哽得生疼,再说不
出一个完整的字。
“我去叫医生,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这一刻,司穆寒的理智和冷静被尽数摧毁,走廊和病房响起他惶恐而焦急的喊声。
医生很快赶来,一阵兵荒马乱后,江瞳再次进了急救室。
在等待结果的时候,司穆寒浑身紧绷,紧张得嘴角一直在发抖。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医生很快就从急救室出来,司穆寒立刻红着眼急切地冲过去。
“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
医生欲言又止,神色为难对司穆寒摇头,遗憾地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江瞳的胎儿从一开始就不稳,又经历过那么多次伤害,还能保住孩子,实在是奇迹。
司穆寒手脚冰冷,好像不能理解医生的话,双眼都失了神,哑声问:“什么意思?”
医生摇摇头,眼里有几分怜悯,轻声道:“司太太这一胎,早就有流产的征兆。现在最紧要的是,照顾好大人。”
江瞳的体质不好,突然流产,对身体造成了严重伤害。如果不好好养着,恐怕会留下很多麻烦的病症。
司穆寒脸色煞白,好像还有几分不死心,“医生,拜托你再想想办法……”
“司先生,节哀顺变。”医生说:“司太太的身体很虚弱,现在非常需要家人的关怀。”
说完摇摇头,惋惜地转身走开了。
司穆寒僵在原地,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过了好一会,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