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份卑微的奴隶,但我不是玩物,我也是一个人啊……” 白雾如纱幔隔在两人周围,董明玉依稀见萧衡天人之姿的英挺潇洒的脸,顿时就红了大半,肉眼可见的疼。 萧衡不由的愣了,抬手摸了摸脸颊,而后他微微睁大色泽浅灰的眼,他扫了一眼眼前的人,嘴角不可控制的抽了抽,有几分不可置信。 他抻出舌抿了抿嘴角,强压下下身的那种膨胀之感,硬生生憋忍着想要将她揉成一团吞进腹里的那股欲望。水珠从他长至腰的头发顺流而下,狷狂粗野的后背透出小麦色泽。 萧衡身高匕尺,宽背窄腰,精壮有力。相较之下,董明玉在他跟前实在娇弱。 萧衡终于从她身上起身,仰靠在木捅上,只是脸上寒意凛凛,将她的小手捏在手里,斜着眼道;“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 萧衡脸色难看,敢扇他巴掌,她是第一人。同时,他也清醒了几分,一颗原本狂躁、翻腾不休的心也归于平静。 “松手!” “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 “君侯想明白了,我要是死了,没有人再做你手里的棋子,也没有人和你一起去江州查案了。”董明玉越想越气,喘着气,怒喝着,“青儿做错了什么,君侯欺我辱我至此。” 董明玉脸上的恨意没了,红了眼眶,有的只有咬牙切齿的绝决。 她只觉得心里破了一个洞,哗啦啦的疼。 咚咚咚。 外间,敲门声响起。 “姑娘!姑娘!姑娘!里面……君侯他……你……没事吧?” 是无忧的声音,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到了嘴边,却只剩一句关心她的话。 “滚。” 萧衡大喝一声。 “君侯息怒,无忧听到了姑娘的叫声,实在有些担忧过来看看!” 董明玉看了一眼眼神沉郁的萧衡,当然不敢开门叫无忧闯进来救她,便只能压下哭腔,故作轻松平常的艰难开口,道:“无忧!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是我手笨,不小心打落了东西,惹君侯生气。好了,你先下去吧,君侯要沐浴了,我等君侯沐浴完毕就好了。” 董明玉不知道无忧信没信,听得外头安静了片刻,才听门外的无忧开口:“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记得和我说。” 萧衡定定的看着她,董明玉深吸一口气,连忙问答:“好,明早还要动身去江州城,你快去睡吧。” 得了这话,门外的脚步声才离去。 董明玉恢复了一些力气,想了想,放下了心,她不敢想,无忧若是进了这门,萧衡会不会让她活着再离开? “君侯!到了此时还不放手吗?” 萧衡捏着不放,气笑了,“放手?敢直呼本侯的姓,连本侯都敢打,谁给你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以前对本侯不敬的那些人,下场都怎么样了?” 董明玉愣了愣,头发湿透,大半个身体都陷入在水里,粉白色的衣裙凌乱不堪,水花飞溅在地上,只是她都浑然不觉。 她闭上眼睛,水珠顺着眉眼而下,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就这样打了萧衡。 说心里不怕是假的,萧衡是谁,他不是寻常人,他是镇北侯,陛下宠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侯。 下场都怎么样了?她自然清楚知晓。 平常令旁人闻风丧胆,千方百计敬着、巴结的镇北侯,今夜就这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