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眼冒金星,迷迷糊糊地被纪铖解开安全带,打横抱上了他的腿面。 纪铖心生怜爱,掌心关切地揉她被撞的后脑,嘴巴却依依不饶地嘲讽道:“你今天角色扮演的到底是总裁的娇妻还是发/情的泰迪?” 本来后脑勺就痛,还要被纪铖在耳边冷嘲热讽,坐在他怀里的林予舒气急败坏,仰头张嘴咬他下巴上铁青的胡茬。 “嘶——”,纪铖吃痛,捏着她的下巴沉声,“不管你是娇妻还是泰迪,今晚我都是你的主人。” 林予舒钻出他的怀抱,撑着他宽厚的肩膀换了个方向,面对着他跪立在西裤两侧,自上而下俯视着轻佻的男人。 纪铖捏着她的细腰,饶有兴趣地眯着眼打量,“怎么,今天你想在上面?” 林予舒不慌不忙,凑近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嗲声嗲气道:“主人,你有什么任务交给我?” 两人鼻尖相对,急促的呼吸缠缠绵绵,在局促的车厢中碰撞融合。 纪铖先移开对视的目光,偏头细嗅她性感的锁骨,“像我往常一样,主动一点,多出点力气。” 林予舒的锁骨平直深邃,纪铖忍不住用牙若即若离地轻咬,“听懂主人的指令了么?” “懂啦,主人”,林予舒立即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狗,手从他健硕的胸肌一路滑至腰间的皮带,企图干脆利落地解开。 可惜林予舒双手并用,低头捣鼓了许久也没能顺利解开,撇着嘴愤愤不平。 纪铖散漫地靠着座椅后背,起先还很享受,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单手啪塔一下,轻松解开了皮带扣,命令她:“继续。” 车内气温逐渐升高,车窗上凝结出一层暧昧的薄雾。 没过多久林予舒就累得气喘吁吁,闭着眼慵懒地靠在纪铖的胸口。 才动了几下,就累成这样! 纪铖把林予舒圈在怀里,像主人逗心爱的小狗一样,弯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挠她的下巴,“我有时候真担心你这个小身板会晕倒在手术台上。” 林予舒虽然已是意识混沌,但绝不允许有人质疑她引以为傲的专业素养,“做手术时我注意力高度集中,兴奋活跃的脑区根本感受不到机体疲倦,要晕我也是出色地完成手术后才晕。” 纪铖所有所思,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其实我和你喜欢的霸道总裁也没什么差别,我也能毫无顾忌地对你说出:别工作了,我养你。” 林予舒轻勾起唇角,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心口,“你今晚入戏太深了,我是救死扶伤的神经外科医生,不是纪总柔弱的娇妻。” 她补充道:“在我们家,我可以一辈子不结婚,但绝不可能不工作。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被男人养在家里不工作,肯定会干脆利落地和我断绝亲子关系,说我不配做他们的女儿。” 纪铖沉默了几秒,揉着她的头顶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我抱你去洗澡吧。” 疲倦的林予舒仿佛丧失了日常生活的基本能力,被纪铖抱着上了楼、扒干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 林予舒进入浴缸后得寸进尺,甚至还闭眼等着纪铖帮她按摩沐浴,耳边却传来他疏离的声音,“我还有事,晚上就不和你一起睡了。” 林予舒还想任性地勾着纪铖的手臂不让他走,但是他消失得太快,只给她留下了一个冷落的背影。 林予舒看着浴室的门怔在原地。 她不懂纪铖为什么离开得如此坚决,往常洗澡根本不用她邀约,纪铖就跟着她进了浴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