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肯定受你乌鸦嘴的影响了。” 钟烈愤愤道,“全天下就属你这个妹妹最没良心了。你怎么就只记得我说的这句屁话,不记得过去我对你的好。以前是不是你耳朵受不了我给你找的耳塞;他去演出没人搭理你的时候是不是我看你一个人无聊主动陪你说话;就连你不喝酒,是不是我都允许你自带牛奶来喝。” 林予舒故作奉承,假笑着说:“是是是,钟老板人好好哦。” 钟烈很吃这一套,“来都来了,我带你在里面逛逛吧。” 经过某一个VIP卡座时,钟烈特意问林予舒:“还记得这里吗?” 林予舒想了想,“你过生日的地方?” 钟烈点头,指着角落的沙发,“就是那里。我生日那一天大家都在开心地喝酒玩游戏,就纪铖非要坐在角落里玩你的头发,陪你喝牛奶。后来你上厕所他还要陪你一起去,可真行,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俩感情好。” 林予舒浅笑,顺势回想起了那段甜蜜的记忆。 * 刚开始恋爱时,林予舒心甘情愿地每晚来这里陪纪铖演出。 起初纪铖也是允许她在Club里自由行动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纪铖总是说这里不怀好意的坏人很多,他没办法时时刻刻保护好她,索性不让她来了。 耳膜和精神终于能得到休息,林予舒欣然接受了。但像Crew聚会或是朋友生日这种场合,她还是要作为纪铖的女朋友参加。 纪铖像是个带女儿来酒吧的操心老父亲,守着她寸步不离,不许她随便和陌生人讲话,也不许她喝别人给的液体,就连去卫生间的这几步路,纪铖都非要陪着她去。林予舒因此没少被纪铖的朋友们嘲笑是“夫管严”。 纪铖倒是笑着揉林予舒的头顶,说在台上会替她Diss回去。 钟烈过生日摆了盛大的一桌,在场其他人都在喝着洋酒玩酒桌游戏,好不快活,只有纪铖搂着林予舒坐在角落里,不是一会儿玩玩她的头发、捏捏她的手指,就是用手指漫不经心地轻刮她的睫毛。 钟烈的表哥给他们送来了农家酿的梅子酒,其他人嫌弃度数太低,都不正眼瞧一眼,只有林予舒眼睛巴巴地望着。 她捏着纪铖的衣角摇了摇,“我想尝尝那个梅子酒。” “不行。” 林予舒耷拉着嘴角,“为什么?表哥说那是农家自己酿的,度数也低,适合女孩子喝。” 纪铖凛声,“自己酿的酒才危险,你怎么知道它安全不安全。” 林予舒把头埋在纪铖的肩膀,用鼻尖蹭他的脖颈,“可今天你在,我能有什么危险。” 纪铖索性一口饮尽最后一杯梅子酒,故意把空杯子倒着给林予舒看,“没有了。” 林予舒被气到无话可说,赌气去他对面的沙发坐。 还不到一分钟,纪铖就压低身子来哄她,“去卫生间吗?” 林予舒气鼓鼓地在胸前交插着双臂,“我不去。” 纪铖把她从座位上拉起,“那我去,你陪我。” 昏暗拥挤的过道人满为患,林予舒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凭着感觉四处张望,“厕所好像不在这里…” 话音未落,她就被纪铖拉近了录音室。 林予舒还没反应过来,眼睛也还没适应幽暗的环境,就感觉到了一个梅子味的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