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锁,林予舒想都没想,就上手试了一个数字。 双层玻璃门果然就轻而易举地弹开了。 真是变/态。 怎么什么密码都要设成和她分手的日子。 林予舒怀疑这个日子还有什么特殊之处,不然他要怎么和后来交的女朋友解释密码的含义。 纪铖三言两语打发走了陌生的男人,扶着林予舒走进办公室,伸手打开了顶灯。 突如其来的灯光让林予舒这只醉猫眼睫轻颤,瞳孔一时适应不了,眯着眼使小性子,用蛮力把纪铖推到了墙边。 “啪——” 纪铖的背抵在了开关上,顶灯又被关上。 室内恢复了幽暗,只有一缕微弱的光从门缝溜进来。 纪铖怔了一瞬,扶着她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喝多了,去睡会吧。” “我没有”,醉猫得寸进尺,踮着脚尖,挥舞着着利爪,一把扯掉了他碍眼的口罩。 纪铖被他吓了一跳,脊背不断向后靠,直到退无可退,彻底贴在了墙边,凝眉问她:“你想干嘛?” 想干嘛?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能干嘛? 林予舒仰头,用一双迷离的双眼勾他的心魂,“既然你都说我是女流氓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这个名号。” 林予舒探身缓缓靠近他,近到能看清对方脸上光亮的绒毛。 蓦然间,纪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杂乱。 他清了清嗓子,慷慨陈词:“林予舒,我不是你发/情时用来消遣的玩具。” 林予舒:“……” 谁说你是小玩具了? 论使用感和舒适程度,你可比小玩具强多了。 纪铖没说错,林予舒女流氓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她的手不老实地钻进他的衣摆,用指尖顺着人鱼线,细细摩挲紧致的腹肌。 纪铖冷着脸捏着她肆意作乱的手,正色提醒,“林医生,据我所知,你是有男朋友的人。想做应该找他才对。” 林予舒委屈巴巴道:“男朋友…唔,可是我只有你一个前男友呀。” 纪铖显然是会错她的意,用刻薄的语气讥讽,“你现在还知道‘道德伦理’四个字怎么写吗?” 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 饥/渴时用来消遣的玩具?还是和男友吵架时可以气他的备胎? 真是毫无底线地践踏他的尊严! 林予舒靠着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娇嗔道:“我不知道。等会你教教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她就踮起脚,热切又大胆地去吻他。 以往她主动求吻,纪铖总会俯下身子将就她的身高回应。而此时此刻,他比身处女儿国的唐长老还要冷漠,微扬下巴,视线飘忽不定,就是不愿施舍她一个眼神。 十几厘米将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不是林予舒踮脚就可以消除的,她想纵身一跃捧着他的脸仔细欣赏性感的唇形。 可喝了酒的她像双脚被灌了铅,笨重地尝试几次后便放弃了,靠在他胸口休息。 纪铖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任由她调/戏一番后,无奈地低头叹气。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Eden,你告诉我好不好。” 温香软玉在怀,怎可能不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