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不可戏。”“哦……朋友妻。朋友妻。”容蔚忽然用扇子将脸一遮,往床上一倒,“好,不戏,不戏……我喜,我喜还不行吗?”铁慈听他说话尾音发抖,声音都变调了,再看他遮面的扇子也在微抖,一时有点懵。这是受刺激大发了?在哭吗?不至于吧?她盯着那扇子和扇子上抖动的美人,那是她照着飞羽的身姿模样来画的,她不想自作多情,却又怕了容蔚那似真非真的撩,想了又想,干脆使出了大招。说自己有未婚妻,喜欢女人,他总不能再试图掰弯自己了吧?虽然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性情不羁还是在掰弯自己。时人崇尚风流自如,男子抵足而眠也不至于被人看成断袖,容蔚看起来就是个皮的,也许只是逗逗她,她委实不可多想。所以这是她能拿出来的最不刺激人也能给自己退路的阻断方法了。容蔚还在抖,铁慈实在待不下去,她曾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有负罪感这东西,但此刻她却有点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她只得匆匆说一声先生且休息,便快步出去了。她出去后,容蔚又抖了一阵,才缓缓放下了扇子。月色灯光下,他眼角干干净净,唇角笑意未散,哪有铁慈以为的“伤心受刺激”?倒是笑太狠,颊上酡红微晕,眼睛微微发亮,令星月无光。他拿起扇子,仔细地看那美人像,半晌,凑上去叭地亲了一口。“干得漂亮,亲个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