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要转身,天亮了,也该回去准备上课了。一只手捉住了她的衣襟,她无奈回头,就见容蔚撑着身子,笑道:“好,好,别跑,我自己喝,我自己喝还不行吗?”从铁慈俯视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眸角微弯的弧度,那般可怜巴巴的,没来由让人想起乖而委屈的狗勾。再看他受伤的手臂撑在床边,一只手有点不方便地舀粥,顿时有些心软,上前将他扶起,拿了靠枕靠着,端起碗道:“师傅,俺老孙向来是个心软人,你就别给俺老孙再念紧箍咒了啊。”说着吹了吹勺子里的粥,喂了过去,容蔚张口含了,铁慈抽回勺子,却抽不动,一看,容蔚咬住了勺子,乌黑湛然的眼眸正盯着她笑呢。铁慈无奈:“师傅,您这是又被哪个妖精勾了魂去了?”“我猴。”容蔚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