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意思，但具体是哪一种很重要吗？” “很重要。”陈危脸色凝重，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去问诸葛扬：“扬叔，你说你进过的另一个漂浮秘境，是因为出现了结果，所以秘境关停，得以离开。” “是啊。”诸葛扬肯定地点点头，又跟华决明解释：“刚进来就知道这不是靠打的，而是像我去过的梦蝶秘境，要等到有关秘境主的核心人物出现。今日一早在皇宫门口看到套着四匹灵兽白驹的车驾才想起来名字，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驹秘境。” “我们偷偷来这边杀人，也是为了让换身失败，看看贵妃身死能不能关停秘境。” “换身？贵妃？”华决明自动捕捉重点，陈危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续道：“传闻中白驹秘境是时之秘境，但这二十日我们并未发现什么与时间有关的线索。倒是你刚刚提到的有无从前的区分，让我有条新思路。” 陈危右手一掐闭上眼睛，这里是碎片空间，因果算法会产生极大的偏差，所以他一直没怎么动用。但如果有明确的掐算方向，验证个把结论还是能做到的。 陈危睁开眼睛，悠悠叹道：“我们现在经历的不是正在发生的事，而是已经发生的事。” 重生之我是贵妃娘娘的替身吗，还是字面意思的替身，要素过多，华决明吐槽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所以呢，那边那个还杀吗？”秦珂问道。另一边木盒中躺着的少女看起来更成熟些，华决明迟疑道：“她会不会也是被吸进来的修士啊？” “可能性跟刚才那边躺着的居然是你一样小。”听起来怪怪的，诸葛扬又解释：“碎片空间是以秘境主强大的神识支撑起来的，不同时间地点的空间转移进入的是不同碎片层的秘境，所以她一定只是道精神残念而已。” “先不动她。”华决明拍板，“万一是要按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往下走，我们杀了她反而误事。先出去，我失踪了就只能选她，看看事态会变成什么样。” 一行人静悄悄离开房间，陈危将门口禁制恢复原样，走到队伍中间，照例让诸葛扬断后。 “替身房”门口无人把守是因为设了禁制，但华决明跟着在宫中穿行许久也没见几队侍卫，包括这皇宫不提前声明是皇宫也很难看得出来——原因无他，实在是太过朴素了。 寥寥的宫灯隔着几丈远才点一盏，在无月的夜里几乎起不到什么照明的作用，途径的御花园花木看起来也没人打理修剪，若非几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修士，早不知让横斜的枝条绊倒几次了。 诸葛扬进宫的落脚处在西宫一处主殿，显然许久没有修葺过，外墙墙皮脱落，内里一应陈设也都是旧物。 华决明纳闷，素玄刀宗不是小宗门，齐名的剑斋和丹宗也不是，从三宗对皇室的态度看不可能是要亡国了，会不会是在碎片空间老化更快，华决明警惕起来。 落座之后诸葛扬尽可能不遗漏地将这二十日的细节和他们的讨论说给华决明听，几个人灵泉喝了好几壶，思来想去也还是只有三条路可走。 首先就是不掺和皇帝家的破事在外面苟命，等到下一次空间波动出现就能被排出秘境。但目前这条路因为自己和扬叔开局抽到了烂身份已经走不通了，所以本质只有两个选择。 华决明指指陈危面前稳稳当当竖立在桌子上的铜钱，“命运这是指引我们找到新的结局还是维持原本的结局呢？” 陈危皮笑肉不笑，说：“我觉得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 “我觉得这是说怎么选都行。”诸葛扬满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