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领地里,想跑也跑不掉,与其别扭还不如坦然接受,沈如月思考的空当,江柏舟趁机骗了个吻。 好在东宫离长宁殿并不远,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众人纷纷侧目,因为江柏舟不仅仅只是一俩马车,后面还跟了长长的一条队,太监宫女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礼品,有珠宝首饰,有布匹杂货,还有刀剑武器,五花八门的活像个杂货铺子。 江柏舟先行下了马车,到外面骑马去了,沈如月则是坐在马车里等候,说实话,她有些紧张,坐立难安。 虽说江柏舟走前和她说过了不要紧张,就当平常一样去朋友家串个门,吃个饭就好了,但是哪里能不紧张啊?这可是太子大婚,最重要的是,她是与江柏舟一同进去,什么关系不言而喻。 自己父母那边自然不用多说,从江柏舟的行为以及他们的态度来看多半是猜到了,况且江柏舟办事很周全,说不定早已跟他们坦白二人关系了,但其余人不同,他们不仅不知道,之前还听过那些绯闻,沈如月实在不敢想他们的反应。 突然帘子被掀开了,一只细白狭长的手递了一颗糖进来,悠悠道:“怜儿,别紧张。” 听到江柏舟温柔的嗓音,沈如月接过糖,顿时安心了不少。 礼炮声震耳欲聋,东宫管事清点好礼品后便想将江柏舟迎进去,可江柏舟一直等待着后面的马车,搞的管事很不理解,大着胆子发问:“旭王殿下为何还不进去?” 江柏舟好脾气的解释道:“等人。” 管事又问:“可是那马车里的人?” 江柏舟淡淡点头,又睨了他一眼,谁知那管事像是看不见似的,非常积极的继续发问:“不知那马车里是何人?竟能让殿下您亲自等待,不若先进殿里再等?” 江柏舟神色愈听愈冷,一口回绝道:“不必了。” “这马车里是家中女眷,自然是要等的。”江柏舟话锋一转,“倒是管事的,若是实在闲的没事干,孤不介意再替管事的寻份新差事。” 管事的冷汗“唰”就下来了,也不管话里说的什么女眷,二话不说就抱着单子跑了,仿佛再晚一秒就会被江柏舟的眼神剜死。 马车缓缓向前驶来,江柏舟不疾不徐走下台阶,大氅被风吹起一些,他迎着阳光眯着眼,静静等待他的王妃。 沈如月整理了一下衣服,江柏舟是真的细心,怕礼服压皱了,刚刚抱她时特地将礼服拂到了身下,这样就不会皱了。 马车缓缓停下,沈如月正打算起身掀帘,光就透进来了,不止光,还有江柏舟那张言笑晏晏的脸。 “手给我,小心裙摆。”江柏舟牵着她下马车。 沈如月一手牵着裙摆,一手牵着江柏舟,缓缓从马车上下来。 东宫此时已经来了不少宾客,能来东宫参加太子大婚的想必都是能叫的出名字的大人物,都纷纷往这看,沈如月突然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明明自己也很优秀,但站在他身侧就感觉黯淡无光。 江柏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从她身侧换到了另外一边,正好挡住了那些人猜测的目光,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他好看的侧脸,沈如月有那么一瞬间都想扑到他怀里哭了,他真的太明白她的弱点和敏感处了,每个动作都能让她受到安慰和鼓舞,简直就像是老天派来拯救她的。 正打算进去,却碰见了江柏舟几个旧识,他们远远打了招呼便往前来,沈如月本想回避,江柏舟却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 沈如月无法,只好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