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树下初见 那白衣人也绷不住了,随着她笑了几声后唉声叹气的道:“沈大小姐,你这差事也太难做了!你知道我们为了拿那个解药,抓那个小贼,废了多大功夫吗?” 沈如月见他说到正事,也不笑了,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哦?废了多大功夫啊?说出来我听听。” 白衣人灿灿的摸了摸鼻子,干笑了几声,倒也没在说什么,沈如月也不逗他了,正色道:“让你们追查的死士,怎么样了?” 白衣人来劲了,双手环胸,“嗐!这小贼跑的飞快!我们没抓到他,但到旭王府附近时他便消失不见了,掉下了块带血的衣料,可奇怪的是追捕过程中我们并没有出手伤他,你懂我意思吗?” 沈如月沉吟了片刻,“你的意思是,在旭王府附近有人出手伤了他,并且把他制服了?不,也许不该说是制服,应该是——” “灭口。”白衣人抢答道,还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沈如月点了点头,他们思绪跳转太快,愿竹都有些懵圈,她想出口询问,但最后还是选择闭嘴,像木头人似的杵在一旁。 “关耀,辛苦你了,今后你可以不用在暗中保护我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路护送我回来,如今我人在京都,没人能伤我。” “可是京都势力多,龙鱼混杂......”那白衣人话还没说完,却被沈如月打断了,“ 没有可是,我是沈家的女儿,是沈将军的嫡女,谁敢动我?你快回去吧,好好休息,下次见。” 关耀把人拉了回来,把一个东西塞进她手里,嘴里说着:“那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转身就走,愿竹看了一眼关耀,又看看她家小姐,连忙跟着小姐走了。 沈如月看了眼手里的东西,是药粉,估计是给她治手上的伤的,她轻轻把药撒上,冰冰凉凉的没什么特殊感觉。 她头疼死了,怎么又和旭王扯上关系了,难不成自己的第六感真那么准? 她使劲按了两下太阳穴,那疼痛感才缓解了一点。 沈如月走进房里,关上门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那个名字,“江柏舟,旭王……” 她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 沈舞悠自那次以后收敛了许多,常常足不出户。她也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做自己的事情,也不过度去玩耍,倒是井井有条的安排着自己的事情,时不时查点东西,与家人聊笑,日子倒也过的挺滋润。 这半月以来,她不曾出过门,外面的人也很难对她造成什么伤害,所以这半月倒是挺太平的,唯一的不太平就是那南宫灼,像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时不时就带点东西来登门拜访,虽然也没明说是冲着沈如月来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过,她倒是从中听说了许多关于旭王殿下的事情。 旭王自幼丧双亲,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听说今年不过也才十九岁。 皇上对他过分的好,以至于都在传说他是皇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但大家也都私底下说说,没人敢搬到明面上来讲。 上次这么说的人已经死了,死的还很惨。 *** 又是一天清晨,沈如月刚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昨晚忙到三更时分,快把她累死了。 她还没睡醒,本想再闭眼睡个回笼觉,就被愿竹的通报声吓的睡意全无, “小姐!常乐小姐过来啦!” 沈如月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