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五年未见,你真是越发婆妈,我哪是那矫情之人。” 宋英卓闻言讪讪道“不识好人心。” 又说道“明日我与父亲会亲自随圣上前去皇陵,届时,我们会将你安插在随行女宫中。” 说着递上了女宫的腰牌。 杳生点头,“到时候雷齐修会引发一场爆炸,你与宋伯父可趁乱离开。” “那你?我在何处等你” “不必等我”杳生把玩着药盒,漫不经心道 宋英卓音量忽然提高“这与我们之前设想的不一样” 杳生笑的眉眼皆弯“我若早日告诉于你,你恐不会让我入局。” 宋英卓簌的站起,眉眼发冷“你设局之时,已将我算进去?!” 杳生停下手上动作,冷静的回望他“天下众人皆为棋,我为执棋者,有何不可。” 宋英卓气的冷笑“好,好你个杳生,我还时时愧疚将你拉入这其中,却不想,却是为你所用。” 杳生看他气的眼眶微红,软了语气“英卓,天下之大你我皆为蝼蚁,苍生社稷为重,天下才稍安,若朱帝此番陨落,天下又会陷入大乱,到时民不聊生,尸殍遍野,你们为官者,天下父母心,你可忍见?” 宋英卓双手微颤“但不是以你为代价,我……我不想五年前之事再在眼前发生。” 杳生覆上他手,感觉他的颤抖,微用力,止住他的颤“英卓,看我。” 宋英卓抬起发红的眼看她,杳生说“英卓,你是为官之人,不可感情用事,喜怒皆不该为己。” 杳生看他眼里蓄着的泪,终不忍道“况且不一定回不来,这样好不好,我生辰之时,你到威县来替我庆生可好。” 宋英卓闻言回握住杳生的手,死死盯着她的眼,唯恐错过她一点表情“若你,若你骗我,我,我。” 半天却说不出下一句,闭了闭眼,用力握紧杳生。 无力又颓然道“好,我等你。” 是夜,月上树梢,杳生坐在小院里,将钗在月光下细细打量,今夜已最后一次浸过血,红玛瑙在月色下透着光,杳生看天,今夜无风无云,恰是观天的好时候,不知想到什么,又独自笑起来,正准备回房休息。 耳朵微动,突朝一处射出小刀,却被接住 “谁?”她握住钗,警惕道 那人从阴影中走出,捏着那把小刀,看清来人的脸,她松口气 “我都来了小半刻,你才发现。”来人自在的挨着她坐下。 “你的功夫,几人能马上发现?我能发现已是不易。”杳生道 雷嵉墨看她手中的钗,眼神柔和,杳生任他看,还有闲心为他斟茶。 “我来给你上药。”他拿出一盒药膏来。 杳生不禁笑骂“你明知……” 却闻见一股腥甜味,忙将来人的袖子拉开,果不其然有一新鲜伤口。 “雷嵉墨!”杳生厉声。 雷嵉墨拉下袖子,看她气极,伸手想拍她头,被杳生躲开。 他无奈笑道“谁让我的小姑娘如此金贵,用药皆要人血为药引,小姑娘心慈,用别人的肯是不愿,只能委屈委屈我了。” 杳生气鼓鼓的瞪着她,雷嵉墨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杳生没再躲开。 “好了,血都放了,你不用,更是浪费,乖一点。” 雷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