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老百姓对权贵朝廷的首次抗争心里,而这为之后的起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百年以后的史记中有了这样一段记载,而这记载也被称之为“粮镇起义”。 三个人经过乔装打扮,一身朴素衫,宽大的斗笠戴在头上,用绳子固定在脖子下。 从文字上得知的事情毕竟有限,然而当他们亲眼见到时才知道文字显露的仅仅只是冰山一角。 因为缺水而干掉的大树,原本包裹在树干上的皮零零散散,甚至是干枯掉一大块来,露出里面干枯的芯。 离得树较为近的张怀瑾伸手接过一只被风吹下如同枯叶烂枝的烂叶,明明是新一年春,确是两种不同的现象。 刘清逸拉低了帽檐:“我们走吧。” 标识着“小芽镇”的牌子早已掉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每走一下,看着镇子里的情况,三人的心就低沉了几分。 这座镇子不仅仅是经历过饥荒的洗礼,更是经历过袭击,最为准确的说法是掠夺。 围坐在路边缩成一团的镇民在看到新走进来的刘清逸三人,或是全都警惕的围坐在一起,或是哆哆嗦嗦不想再看,亦是麻木不仁明明活着却是如同行尸走肉。 “这里经历过一番激战。”兰亭冰冷的视线扫过镇民的身上以及四周的房子:“他们身上有被利器划伤的痕迹,就连房子也没有放过。” “难道说这里被人掠夺了吗?”张怀瑾压低了声音。 “别出声。” 刘清逸的话音刚落,举着锄头的身影从房顶一跃而下,朝着就近的张怀瑾就是重重一击。 离得近的兰亭一个转身,将张怀瑾拉到刘清逸身后,自己一把擒住对方的手腕一愣,加重了几分力道,脚下又是一个扫腿,伴随着锄头的落地和屁股的落地,刚才被袭击的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泛起一阵尘土。 刘清逸的眼睛闪出一丝光亮,她看清了袭击者的容颜,竟然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少年。 就在这时脚步繁重而凌乱的脚步声陆陆续续的想起,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人群拿着平时种地打造的工具将三个人团团包围,被土和血导致脏污的脸颊显示出怒意。 “妈呀,我们这是被包围了吗?”张怀瑾抓紧了刘清逸的肩膀,后者一个回头,吓得人立马松开了手。 “这还不明显吗呆子。”兰亭警惕地看着这些普通镇民。 刘清逸侧头:“你也发现了。” 他们都是小芽镇的普通镇民。就在这时从人群中挤出两道身影,看样子是一对夫妻,就见妻子一脸着急看着被兰亭抓在手里的少年:“小宝,小宝我的孩子!” 憨厚的丈夫紧紧握着手里的耙子冲向兰亭:“赶紧放了我的孩子,你们这群朝廷的走狗!” “爹,娘,不要管我先抓坏人!”少年明明都疼红了眼眶,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盈满了泪水,却仍是凶凶地看着兰亭:“大坏蛋快点放开我,不然打死你。” “我的孩子——” “把那孩子交给我。” 就见刘清逸走到少年面前,刚伸出手那少年竟然张嘴就咬上了面前的手,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就见那凶狠的架子把张怀瑾和兰亭都给看懵逼了。 他们二人直呼这少年当真是前途无量,勇气可嘉。 就见被咬者跟没事人一样,空闲的手捏住少年的下巴毫不留情就是一卸,待手出来后又给装了回去,整个操作行云流水不说还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