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刘清逸冷哼一声:“有我在他也休想。” 依旧是像昨日一样,刘清逸再一次准备了一辆马车,说实话马车可比轿子坐的舒服多了,更不要说她此时简直是要困死了,昨天折腾太晚,今早又被叫醒,当真是在挑战她的暴脾气。 浅浅在马车上小歇一刻,冷卓君低头看着把他双膝当做枕头躺的刘清逸,布满温情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路途总是在休息中变得很快,刘清逸被冷卓君拉着走出马车,经过暖阳的照射恢复了神志,望着面前庄严沉重的建筑,如今多了些荒凉。 一路上并没有见到多少人,原本来来回回的侍女宫女,亦或是太监侍从小奴都没有他们的身影。整个皇宫寂静的可怕,唯有风吹过耳边传来的细微的声音,而这非是荒凉。俩个人默契的一路无话,走到了西偏殿停放灵柩的殡宫。 俩个人还未进去,就从门口一眼望去,就见官僚头戴白带正在殡宫哭吊先帝,而刘景的棺椁灵堂静静摆放在眼前,俩个人无声地走了进去,走到空的位置上上跪了上去,对着棺椁就开始磕头。 磕完头冷卓君离席到冷萧身边,前方只留下皇室子嗣,就连皇贵妃和云贵妃都要靠后。 早在进来那刻冷卓君就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整个殡宫,排除了皇室子嗣全部到位以外,他认识的官僚已是寥寥无几,能叫的上名字的甚少,除了相同的职务之外那陌生的容颜和姓名叫他发晕。 虽然早已见识过,但这么整齐的出现在这里还是叫冷卓君一个心惊,毕竟这些陌生的官僚全都是冷萧的手笔,更多的还是位置不低的层次,甚至是其中还有与皇室相同血脉的也有很大的可能。 就见这些人虽然规规矩矩白衣白带,但脸上却是冰凉刺骨毫无感情,甚至是看皇帝不过是一个虚物。不仅仅是他们,就连皇室子嗣同样也是如此,虽然他们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但从他们的表情上能够看出不过是一个该有的形势。 可以说刘景做这皇帝之位能做到这份上,不该说是有无有,而是说完完全全是个任人宰割的傀儡皇帝,纵使有些小谋小计事到如今已经全然没有了意义。就在冷卓君细想的时候,一个沙哑至极的疯疯癫癫老太的声音传来。 “我可怜的儿啊,你大哥抛下咱们娘俩走了怎么连你也抛下我这个娘走了。你说你们都走了就留下哀家个孤寡老人在这世上还有何用啊?”就见太皇太后哭倒在门外,完全发白的头发整齐梳了起来,一张老太纵横的人脸上满是哭痕,看那样子活有个一口气喘不过,或是悲伤太大就过去了。 “都是你们呜呜,哀家的儿啊全都走了,你们这群鳖孙存心让哀家这颗心寒啊,哀家也不想活了!”此时的太皇太后不顾身份在殡宫撒泼打滚,仗着年岁胡乱指着人就是一通乱骂。 俩个侍卫得到冷萧的眼神连忙走到太皇太后的身旁,架起她的俩条隔壁,一个早已老太腐朽的老人又怎么可能抵得过两个年轻体壮的小伙子,硬生生被架走了,嘴里的谩骂声参杂着哭声,虽是什么也听不清,但也驱散了几分冷清与无趣。 “礼拜了就拜了,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刘青云的突然站起在寂静的殡宫中格外明显,而她也不等会有回应径直的向外走去,却不料脚步一顿。 “你什么意思?”她不悦地眯起眼睛看着拦住她去路的人。 就见一身白衣的右丞相不慌不忙道:“虽然清楚五殿下是要去照顾卧病在床的人夫君,但也要看看局势如今可是你生父躺在棺椁里,身为子女的你不但不进行孝礼不说还擅自离开,不觉得不妥吗?” 对此,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