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样子相信不久之后就要不行了。 “真不愧是……嗯冷夫人……” “叫我清逸。” 张怀瑾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刘清逸打断了。 张怀瑾一愣,看了眼面色发白的冷卓君,暗自叹了一口气:“好清逸,不过明明你昏了有些时日,却能将事态发展状况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倒是令怀瑾惊叹。” 刘清逸笑了:“有些事并非是在皇宫久了就能清楚的,唯有真的洞悉事物才能行动自如。有些东西一旦看得多了,经历的多了,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想就已明白。” 张怀瑾摇晃着扇子:“怀瑾受教了。” “其他人多谢这些时日的关照,但清逸有些事还无法明确,还请诸位离开。”刘清逸眨了眨眼睛:“麻烦了。” 其他人也很明白,凭借自己的下位根本无法窥视其中,就连刚才那一通对话听了也是云里雾里的,如今有人给了台阶自然要下,便也不在麻烦,各自浅浅说了说就相继离开,一时间原地只留下了张怀瑾,冷卓君,铃柒,刘清逸和刘殊娘。 “张大人找地坐吧,”刘清逸淡淡地看了眼冷卓君:“你去跟张大人坐吧。” 冷卓君张了张嘴并没有说些什么,老老实实地坐在张怀瑾对面位置。 铃柒收拾好自己情绪,为众人泡了一壶茶放在桌子上,识趣的离开了。 “来小殊坐姐姐这里,”刘殊娘听话地坐在床上,刘清逸抱着她:“接下来我们所说的东西于你而言会有些难,但关乎皇家和簋朝接下来的命运,你要努力去听,努力去理解,知道了吗?” 刘殊娘点了点头,还将手里一直保管良好的香包递给了刘清逸。 刘清逸摸了摸女孩的头,将香包放在枕头边。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还有我知道这么说没用,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刘清逸看向冷卓君,鲜红的双眼满是警惕:“不知道冷督主会不会告发我们,乃至我们的对话?” 此话一出,冷卓君顿时捏紧了桌沿。 张怀瑾发了话:“难道清逸不怀疑我吗?” 刘清逸笑了:“右丞相举家一同站到冷萧和阉党身后,为阉党他们做了多少事,如今可是被压迫了,就连我出宫前都没有见到丞相来上朝。张大人本身都自顾不暇了还来关系其他,大难临头没各自飞我都欣慰了。” 当真不愧是长公主,张怀瑾暗自在心里想。 “所以我问你,问你这个兵权的新主人,朝廷上的红门太监,你可保得了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