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易之和五殿下的婚约。” “北陵侯府想要借亲事跟皇上攀上关系,竟是不顾孩子安危公然入赘给五殿下,当真是想权想疯了。” 王良只要一想起那日的情景,就是止不住的笑。 “毕竟如今的五大侯府权势逐渐低下,顾恩侯府已亡,昔日为首对翰江侯府也呈现半隐退之势,已经隐退的陈华侯府早已丧失比试的权力,至于傅南侯府,这个不知名的侯府根本无法探知底细,就连派遣出去的厂公都无法得知其具体。” 冷卓君将厂公探查得来的消息全部都告知了俩人。 “这傅南侯府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连一点消息都不曾泄漏,别说朝廷就连江湖都寻觅不到,根本就是人间蒸发。” 王良也皱紧了眉头。 唯有冷萧至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神态,端着茶杯放至嘴边就是不喝,良久后,就到俩个人都说累了,他才终于放下了杯子。 “这傅南侯府不用查了。” 冷萧的话一说出口,冷卓君和王良双双露出吃惊神色。 王良问道:“为何?” 冷萧抬眼,阴嗖嗖的目光落在王良身上阴冷至极,却嘴角上扬然眼底却无笑意,似笑非笑。 硬是看得王良脊背发凉,却仍然固执的将视线直视前方,像是在竭力掩饰内心的真实表情。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傅南侯府并不听命于朝廷,就足够了。” “那,那云贵妃——”眼见冷萧的眼神愈发寒冷,王良的声音也越变越小,“云贵妃那里该怎么办?” 冷萧并无直面回答,而是问向不发一言的冷卓君。 冷卓君闻言道:“如今云贵妃因陵易之的到来必会在宫内对其庇佑一二,宫内人皆知云贵妇的底线就是家人,若是被她知晓了北陵侯府曾在宫宴上被长公主当众羞辱,必会怒火中伤甚至是在圣上面前对其进行诽谤,可以说云贵妃和北陵侯府就是我们将公主势力铲除最好的枪手。我曾试过窥探其一二,对方已然知晓了宫宴上发生的一切,想必就会趁着长公主镇压□□时奋起,我们只需要推波助澜,到时候安静看戏即可。” 经由冷卓君一番话下来,王良早已清楚该如何行动。 冷萧和俩人使了一个眼色:“就按你说的办。” 比起暗藏汹涌的皇宫,被血覆盖的周兰山此刻早已是人间另一处地狱。 宋北无力地倒在地上,浑身上下布满了沙砾,微微抖动的唇占满了从口腔内溢出的鲜血,不久前他还在破口大骂,如今就只能狼狈艰难的喘息着,纵使呼吸时早已将沙砾吸进鼻子里致使划伤呼吸道,沙哑的声音转变成闷声向风一样呼了出去,如今的他早已是呼气多进气少了。 可惜在场的人都清楚,宋北不过是挨了刘清逸刑罚的第一式罢了,不过是刚刚刑罚完就是如今的模样。 可想而知撑到第二也是实属不易,性命算硬的了,也知晓为何无人能撑过第三。 刘清逸洗净手走了回来,谁知就刚走到一囚犯面前,那人直接就破口大骂。 “卑鄙无耻竟是会使些下三滥招数的贪官,还什么公主,我看只是破猫罢了!一个女人只会是囚犯的阶下囚,还不赶紧放了我们大当家,不然踏平你的营帐!” 要非是有影子在压着,那人恨不得给冲到刘清逸身前,对着她就是一顿拳脚。 那人明显是还想说,被影子一记重拳打在脸上,硬是打掉了一颗牙齿,鲜血顺着嘴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