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耳畔都红了。 她说我是她的爱人。 他也该收到东西了。 刘清逸坐在中帐内迎接着夜晚的到来。 夜深人尽,白日周兰山的是为美景,然而一到了夜晚,这里就变得幽静可怖了。 一惊一动皆能触动人的神经。 寂静的营帐内点上了烛火,唯有两个士兵进行着盯梢。 忽然风向变了。 不知名的两只利箭径直射进俩人的胸膛,人未出声就已落地。 不知从何地出来的百人军,小卒拿着火把在领头人的带领下骑马撞破寨门,他们一身黑衣,蒙面,看不清面容,却人手具备森寒利器。 很明显是见过血气的人群。 领头黑衣人挥了挥手,五个黑衣小卒向五个营帐走去,先是利器刺破帐门,确认没危险后,才将身子探进帐内。 “报,大帐无人。”一小卒探查归来。 “报,左右军帐无人。”又是俩人回来。 “报,中帐无人。”又一人回来。 随着最后一人回来,领头人摘下蒙面,露出真容竟是周兰山的贼寇之首,宋北。 宋北将五个人的话在脑海里仔细一响,在联合整个营帐的情况,当即意识到中了计。 宋北大喊:“坏了中计了,快撤!” 然而为时已晚。 四面八方围过来的拿着火把和利器的兵卒讲他们团团包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随着一声“放箭”。 兵卒搭弓射箭,箭如雨下,密密麻麻落在贼寇身上,他们一声声喊着“快走快走”,边用手挥舞武器杂乱又忙碌地拦着箭雨。忽然从弓兵群中又窜出持利器的兵卒向他们冲去,利器深深扎进马上,伴随着哀嚎声人和马一同落地。 不一会哭喊惨嚎声响彻整个营帐。 原本的百余多号人瞬间变得凋零,余活下的零零散散小卒纷纷丢弃盔甲,踉踉跄跄地就要向出口跑去,他们一个个全身上下遍布血污,污渍斑驳的面孔上是慌张是绝望,被鲜血染红的眼睛是数不清楚的哀悼,然而他们注定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扑通一声,剩下的人摔落在地上,没了声息。 头盔不知所踪,一个个皆是披头散发,瞬间死的人没有痛楚,但没死的人会因为身上的伤口发出难以遏制地痛苦□□,浸透鲜血的战甲不停地往地上淌落着血滴,在身后留下一串血腥的印迹。 短短一炷香后,小卒全部被干掉,就剩下周兰山是贼寇当家。 刘清逸在其他将军的簇拥下来到战场,兵甲踩在被血染红的大地上,一步一步走向陷入瓮中之鳖的宋北一群人。 她居高临下,无波无澜的双眼中毫无颜色可言:“别来无恙啊,贼寇。” 宋北抹了一把染血的嘴角:“刘大人好大的架子,明明被誉为常胜将军,却用如此卑劣的行为,不怕遭人嗤笑吗?” 刘清逸突然发难,一个横踢正中宋北脑袋,力道之大竟是将人踢到地上。 其他贼寇皆被李昆他们限制了行动力,只能任由刘清逸踩在宋北身上:“嗤笑,提出来的人就该被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