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宫没有听清楚,你说冷督主什么?” 明明脸带笑意,却在秦容的眼睛里浮现出来的是个见血的修罗。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着抖,领口传开的暴力让她连口都张不开,下意识握上刘清逸的手使劲扒着手指试图松快。 秦容的声音费劲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公主……饶命……” 像是听到好笑的事情,刘清逸笑了:“饶命?我没有杀人何来饶命一说,你是觉得攀上翰江侯府就觉得自己的地位高了,不再是当初的小妾。实际上你只是自缚在名为“权势”的茧中,其中的利欲熏心懵逼了你的心眼子,仔细看看你还是那个空有美貌悲哀卖身的妾罢了,说到底你的地位甚至不如翰江侯府的奴!” 秦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从勒紧的衣领中向刘清逸吼道:“你胡说!” 牙带着血落在地上,源源不断的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始作俑者放下手用帕子随意擦了擦,将其扔在地上一脸厌恶。后看向始终默不作声的孙相旬:“翰江侯失礼了。” 刘清逸挑眉,看向手里的人给予人最后一击:“你受此难,你的靠山可一直都没帮过你,你说他是在意你的心,还是在意你的肚子?” 精神崩溃的人是不会向泼妇一般大吼大叫,也不会失魂落魄,而被松开跪地的秦容显然不符合任意一种。 原本整洁的妇人此刻右脸颊高高隆起,凌乱的头发配上凌乱的妆容和破损的衣裳,手腕上的玉镯也掉落跪在地上,打落在地的牙齿静静躺在地上,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落魄女罢了。 刘清逸从上向下俯视秦荣。 语气平淡。 “贱人。” 粗俗的语搭配粗俗的人。 可惜那人不会骂她,也不会回她了。 冷卓君抱手对向孙相旬:“抱歉让大人在丧期见了血,本督今日虽不带二位走,但活在长安城还是要平淡些许,由甚是像我们在朝廷上面临高官的职务,法不容情,若真叫本督主抓住把柄,也不知道东厂刑罚能抗多少。就当是本督主给你们提个醒,以后找女人找外室没有关系,但要找有脑子和眼力见的,像这种祸及央民得不偿失的还是尽快丢掉才是。” 说完,俩人转身离开正厅。 其中刘清逸有意无意脚往地上的玉镯擦去,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完整的玉镯四分五裂。 而孙相旬看向秦容,脸上的神情恍惚不明。 离开了翰江侯府的二人并没有回东厂,而是寻着线索,前往了城内的崔玉铺,还记得现场发现的白玉玉佩,纯度如此之高的玉佩仅此一家,也行能找到相关线索。 寻铺途中,俩人各自看着身边的铺子互不说话,然而私下的余光确时不时看向对方,随着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撞上目光,俩人还是决定开口了。 “你……” “你……” 俩人一愣,目目相觑,再次开口。 “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俩人又一愣。 “那好吧,我先说?” “那我说?” 俩人再也控制不住,当着旁人的面哈哈大笑起来。 刘清逸擦去眼角笑出的泪花:“不是,咱俩到底谁先说啊?” 冷卓君咳嗽两声:“谁知道呢。” “我想我们说的话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