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有死亡。 正当冷卓君在外侍候时,有人从身后叫他:“冷督主。” 他回头,眼眸有了一瞬的波动,最终却还是化为淡漠。 一身红衣的刘清逸走到冷卓君身边,双手抱胸毫不在意靠在冰冷的红柱上。 冷卓君抬头看着灰朦的天色:“已是戌时,长公主不回寝殿休息来这做什么?” 刘清逸道:“本宫听闻驸马在容绪帝殿前的柱子等候,特来陪伴。” 冷卓君闻言冷笑出身,他漫不经心把玩着耳边碎发:“长公主莫要胡言,先不说圣上单论小人又怎可让尊贵之身的公主委身一个阉……长公主!” 只见原本靠在柱子上的刘清逸不知何时竟出现在冷卓君身前,后者下意识伸手阻挡却被早有防备的刘清逸抓住,二人你来我往,短短时间交手数个回合,却见刘清逸躲避开攻势时无意踩到台阶边缘,身形一歪。 要是被他人知道长公主是因交手而受伤,后果可不堪设想,冷卓君的身体先行一步,拉住了刘清逸的手臂就要将其拽回,却看见对方上扬的嘴角,从手臂处传来剧痛,紧随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待眼前雪花消失,他们二人竟已回到柱子前,不同的是他被刘清逸抓住双手反扣身后脸颊死死贴在冰凉的柱子上。 他知道自己中了计,从一开始就中了计。 “兵不厌诈,冷小公公,”刘清逸倾身贴向冷卓君的耳朵,感知到对方发颤的身体,以单手禁锢住作乱的手,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安抚着不安的人:“还记得宫宴上本宫说了什么?” 腰间的玉佩因为姿势的缘故自然垂下,就在冷卓君的手边。 冷卓君挣了挣却得到发紧的力道只能作罢,努力使身体更贴近柱子试图远离身后温热的躯体,却躲不过在背上作乱的手指,咬紧牙关:“公主说选小人做驸马。” 得到满意的回复后刘清逸稍微松了点力道:“本宫并非要你做挡箭牌,也并非是要挑动东厂与王府的纠葛,若是督主觉得本宫羞辱了你,本宫向你致歉。” 开什么玩笑! 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向下臣道歉,成何体统! 或许是因为震惊,就连对方松开了手都不曾注意。 就在这时身后的殿门打开了。 刘景先行出来,身后是冷萧和王首辅父子,见到刘清逸时一愣,但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向其行礼。 冷卓君双手抱拳从容不迫的向刘景行礼:“小臣见过圣上。” “爱卿平身。”刘景说完看向无动于衷的刘清逸,皱紧了眉头,“为何不来一绪?” 刘清逸冷着一张脸:“相信你侍卫的耳朵,我说的很清楚。” “孽子——”面对震怒的龙颜,刘清逸还不忘火上浇油:“你完全可以向对待我母亲一样对待我,哦不对,我母亲是个信你甜言对你盲目认知的愚蠢相思的柔弱女子,在所谓帝王爱情的囚牢中凄惨离世。你之所以无法向糊弄她一样糊弄我,只因为在朝廷上我的权势地位,生在帝王家没有点实力真活不下去,你说对吗?我的好父亲。” 如今的朝廷因为有刘清逸的介入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其中最受影响的莫过于冷萧一党,作为皇帝和侯爵王府身边的红人,原本在皇帝罢朝时就在独霸专权如今却因她的介入原本平静的局面瞬间分裂,各处的汹涌不受控制的涌发出来,不管是为了控制还是斩草除根,在这种关键时刻刘景都不能出事。 冷萧上前几步在刘景的耳边低语几句,原本震怒的刘景竟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