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找个借口草草了事,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虑当中。 “当真是上天注定,你说对吗小柒?”忙着将多余饰品放进锦盒的侍女铃柒闻言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静立于窗前的身影,“公主的意思是?” 面对侍女的疑惑,刘清逸笑而不语。 出宫许久,率军行争六年最终顺利平定,当得知回程日容绪帝也就是刘清逸的父亲大摆宴席,受邀而来者以男子居多其中不少是正直年华的公子,他们均是家中小贵人,规矩礼数武艺自不在说,可惜都是呈现给旁人的外壳,装不装样她家主子一眼便知,毕竟来者皆是想攀上枝头变黄龙,无趣的很。 而向来对这些不喜的主子忽然来这么一句,也不怪铃柒懵了,她愣愣看着主子的微笑忽然想起了回城时主子曾救过并安置在城外木屋的男子…… 难道主子看上对方了!被想法震惊到的铃柒看向刘清逸,却被对方脸上的笑容吓退了色,那笑容她在刘清逸坑杀敌国三万大军的时候见到过,将大局掌握在手中笑看他人沾沾自喜却不知自成瓮中之鳖的嘲讽。 刘清逸突然道:“出来吧,与其蹲在门外听墙角不如进来光明正大的听。” 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来人是贴身守护容绪帝的侍卫,进屋前先将腰间长剑放在门外,到还记得见皇族不准佩利器。 铃柒呵道:“竟敢听公主墙角胆肥了吧!” 侍卫单膝跪地,低头道:“长公主息怒,小人奉圣上的命令特来请公主宴会后到明秋殿一叙。” 刘清逸挑眉:“一叙?怕不是要我手上的兵权吧。” 侍卫听得是心惊胆战,头顶上的压迫令他大气不敢喘一个,只能小心琢磨语气复述给心情不悦的刘清逸:“回长公主,圣上怕您在外的时间太久生分了父女之情,所以……” “给本宫说下去。” 侍卫忙道:“圣上已经决定好长公主的良人,等时机成熟确定良辰吉日就可完婚。” 还真是好得很——好得很! 伴随桌子的掀倒,上好的茶具饰品纷纷坠落在底奏出清脆的声音,侍卫双膝跪地不停磕头求饶,铃柒小心翼翼呼唤了一声公主。 “你们一起复命告诉他,等他御驾亲征平定周兰山上的贼寇再与我一叙。” 刘清逸负手静立于窗前,丝毫不像是一脚踢翻桌子散发戾气的人。 却听得侍卫心中一颤,梁上的侍卫和门外不知何时现身的侍卫一同重重跪在地上,能一举抵抗五十人不惧的他们此时软了腿脚,脸色发白,竭力隐去喉咙里的颤抖答了“是”,却无抬头和起身之意。 “小柒你说身上的红服和我在战场上穿的红服一样吗?”铃柒闻言一愣,反应过来后点点头。 刘清逸一声赞许,随后就在侍卫的震目中脱下华服扔在地上,身着雪色内衫接过铃柒手中红衣穿在身。 红衣上的金甲即使在经过长年征战仍然明亮,如同她的顽抗。 楼阁中的波涛汹涌冷卓君不知,官眷义士不知,随着宫女的带领他们走进雨花殿中,按照列位入座。 整个殿中的装潢及酒酿糕点全是顶级配饰,冷卓君大致一扫便知晓靠近大门处的席位是康安将府,余后就没有了。 冷卓君对此倒是有所耳闻,这康安将府之所以被排至边远,全因为这府里的独子嚣张跋扈,而且眼睛还不好,某次宫中设宴这小子不知道抽哪的风竟去挑逗当时最受容绪帝宠溺的妃子,直接动怒龙眼,要不是念在康安将府是忠良之后,早就被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