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眸:“保姆的工作自然不需要夫人来做。” 阮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如此。”随后她看向一旁的江晴,一脸无辜道:“难道傅家连请个保姆的钱都没有了吗?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钱,要不我先资助资助傅家……” 阮绒摸了摸下巴,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想法:“也不知道傅序斯会不会收呢……” “你!” 江晴的脸色有些狰狞,傅家会缺她那一点钱吗! 她这分明实在羞辱傅家,在打她的脸! 阮柔说的果然不错,这个阮绒果然一点教养都没有,且不说尊敬她这位妈妈,就单说从自己进门到现在,一声妈妈都没有称呼过她。 虽然自己也不稀罕她这声妈,但是自己稀不稀罕是一回事,阮绒称不称呼就是另一回事,她这般作为就是压根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真以为有自己儿子给她撑腰,她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做梦! 江晴记起这一次来的目的,也就先不跟阮绒计较,在她的对面坐下,冷淡地看了阮绒一眼道:“我听柔柔说前一段时间,你带着傅序斯回阮家了?” 阮绒一眯眼睛,原来这其中还有阮柔的原因啊。 江晴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眼底不免带上了轻蔑的神色:“看来柔柔说的都是真的。” 她皱着眉头道:“你把傅家当成什么了?是你回家耀武扬威的工具是吗?借着傅家的势力给自己的父母脸色看,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阮绒脸色暗下来了,这般听信一面之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无端谴责自己的行为还是第一次遇见。 阮绒一笑,后仰身子靠在了沙发靠背上:“我想请问您两个问题,首先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样一番话的,是傅家夫人还是傅序斯的妈妈?” 江晴一顿。 阮绒继续道:“如果是以傅家夫人的身份,那请问当初江家与傅家联姻的时候,你们是把傅家当做什么?一个情投意合的结婚对象还是一个能使江家获得最大利益的最优选择?” 江晴脸色一僵。 “若是以傅序斯的母亲身份的话,为什么就听了一个外人的一面之词就要断定自己儿子与……”阮绒犹豫了一下:“儿子与儿媳所做的事情的对错好坏,您不觉得自己太过于……” 阮绒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单纯了吗?太容易被人左右了吗?” 江晴猛地一派茶几:“阮绒,你再说一句!” 阮绒也不发憷:“江总,难道平日里你在工作上也这么武断的吗?凡事讲求八方论证,相信江总在公事上也不会只听信一个人的观点,怎么到私事上就这般执拗呢?” 江晴脸色一片铁青,心底却有些动摇,自己确实只是听了阮柔的一番话就前来找阮绒对峙了,并未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时候的确没有支撑的底气。 没想到阮绒这般伶牙俐齿,倒是一点也不像阮柔口中蠢笨的模样。 江晴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而阮绒气定神闲地任她打量。 陆伯看着两人之间针尖对麦芒的气氛,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走上前打着圆场:“太太,这件事确实是有原因的。” 陆伯是知道内情了,他将阮家人做的事情告诉了江晴,江晴心底一震,这些都是阮柔隐瞒没有让她知道的事情。 江晴脸色微凝,原来是傅序斯自己主动带着阮绒回去的,而不是阮绒硬拉着自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