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夫人今日并没有在家。” 现在是初秋季节,虽然已经过了最热的盛夏,但是A市的气温依旧达到了将近三十度。 而江晴显然是刚刚从国外回来,身上还穿着长款风衣,刚下飞机没有回到傅家老宅,匆匆就赶到了傅家。 江晴的额前浮着一层薄汗,她解开了风衣扣子才得以一丝的凉爽。 她扫了一眼一旁静候的陆伯:“陆伯,你也在傅家这么多年了,序斯胡闹,你还不知道提醒一下吗?这件事其中的轻重关系连你都不清楚吗!” 陆伯比江晴来到傅家的时间还要早,在傅家几十年了,陆伯说话也有几分份量,在一些重要大事面前,陆伯也会善意地提点几句。 但陆伯并不觉得他要对先生的行为有所指点:“太太,您的意思我听不懂。” 虽然傅序斯嘴上不承认,但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了,自然看出了阮家的那位小姐在先生心中的重要性,自己是看着傅序斯长大的,怎么能破坏掉这一份感情呢! 江晴环视了一圈傅序斯的别墅,也看出了那个假千金不在家,然后看向一旁不卑不亢的陆伯:“陆伯,我可不相信你听不懂。”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对那位假千金的笑话,我们傅家可丢不起这个脸。这个风口浪尖,让序斯直接与她离婚,迎娶真正的千金才是最好的办法。我不信陆伯你不知道这一点。” 陆伯平静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太太,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先生一个人走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个知心的人儿能够陪伴他,作为长辈,我觉得应该欣慰,而不是打扰。毕竟一直在他身边关心他的人,是阮绒。” 而不是他们这些一直流离于他的世界之外的父母长辈。 江晴呼吸一顿,别开了视线不与陆伯对视:“我和他爸工作忙迫不得已才离开他,我们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他好?” “陆伯你不要再说了,他不仅仅代表他一个人,更是代表着傅氏集团的利益,这件事情由不得他。” 说完江晴就拎起包就出了傅家的门,离开前凉凉地看了陆伯一眼:“只要有我在,这个婚必须得离”。 陆伯看着江晴远去的背景,暗自叹了一口气,也自然知道她要去傅氏集团,所以在江晴的车离开之后,就第一时间告知了傅序斯。 办公室中的傅序斯听着陆伯的消息,点点头。 他也知道自己母亲这番定是下了决心,不见到阮绒不肯罢休。 但是阮绒身为自己的妻,自己怎么能看着她被欺负。 于是推了接下来的会议,直接给江晴打了电话。 而江晴也早已料到了这通电话,接起来就语气不善道:“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还以为你早就忘记了我这位母亲呢。” 傅序斯并不在意江晴阴阳怪气的口吻,只是垂眸看着办公桌前的报告淡淡道:“妈,看来我上次所说的那些话你没有听进去。” 江晴指责的话一停,哽在嘴里上不去下不来,好半饷之后才讪讪地说了一句:“妈妈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序斯,妈妈是为了你好,妈妈不愿意你被一个不知来路的女人所蒙骗了啊。” 这些年来,傅序斯一直把控着傅氏集团,一步步将傅氏的家业牢牢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到现如今傅父傅山铭只在傅氏集团挂了一个名,两人加起来的股份不到百分之五,但每年从傅氏集团拿到的红利分成也极为可观。 而傅山铭和江晴虽然控制不了了傅氏集团,但是他们手中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