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达此刻感觉自己仿佛被愚弄了,她试图反驳戴维斯教授。 “你要知道他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遵从主流,能让他收获更多好处,得到更多拉文克劳的认同,就像你,你也不是对这个观点格外推崇。当然,劳伦本身对谁和谁交朋友,是不是同一个院的这种事情,完全没有计较的想法。他对于别人的私事根本不关心。” 戴维斯喝了一口红茶:“毕竟一个人选择交什么样的朋友,是属于那个人本身正当的权利。” “可她要是交了对她有害的朋友呢!” 希尔达咬牙道。 “所以你要代替她做决定,是吗?因为这是对她好,你觉得这是对她好!” 男人的语气有些重了,让希尔达下意识地膘了一眼门口,男人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放轻了声音:“但这是你以为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做为朋友,我们应该尊重朋友自己的想法。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所有抱着为别人好,却又不顾他人意愿的行为都是不尊重,且蔑视他人人格的作恶。” 戴维斯的神色晦暗,不知想到了什么:“我想你也不喜欢那么做。你是一个好孩子,不是吗?” 希尔达抓紧了自己的袍子,她忽然激动起来:“不,我不是,我才不是一个好孩子!” 她站起身来,像一只刺猬似的带着几分敌意地后退,“我不明白您在讲什么,我要走了,教授!” 她像在强调着什么:“我要走了!” 于是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再也找不到踪影了。 戴维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桌上的红茶一饮而尽,正欲去批改作业,便听见有人调侃:“看起来你的谈话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阿尔杰。” “很抱歉,教授。” 戴维斯平静地看着壁炉中形成人像的火焰:“我总是不能将话讲成让人乐于接受的样子,在这一点上,我还有许多方面要向您学习。” “我想那个孩子听进去了,阿尔杰。” 邓布利多微笑道:“如果有空能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吗?关于你手腕上的一些小问题。” “当然,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