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救……救命……”
正在寻找叶宇枫兄妹俩的袁漓,刚走到一条小河旁,就见迎面走来了一位少女,本想退回去的,然后就听到“噗通”一声,人掉进了河里。
袁漓:……
他是不是该庆祝一下自己长得太好,他还没动手,就能让觊觎他美貌的人自己掉进了河里?
袁漓站在河边,没有下去救人的打算。
他在想,他是站在这里看她淹死呢?还是直接走开呢?
“救……救……救我……”
袁漓看着河里浮上来,扒拉一下,又沉下去的肥妞,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也不能说没有表情,他眼里的兴味和笑意就没断过。
“哎呦,我的老天爷唉,这是谁掉河里了?我说小伙子,你快下去救人啊!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救人啊!”
一个扛着锄头的中年妇人,路过河边,还没看清楚河那边啥情况,就扔了锄头,指着袁漓嚷嚷开了。
这是想大嗓门叫来更多的村民?可惜,袁漓在村里已经转过好几圈了,除了那个小作坊,村里还这没几个人。
袁漓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妇人抓他衣服的手。
“嘿,你这小伙子,心咋恁狠呢?这人命关天大事,快去救人啊!”
“梨花婶,这掉河里的是谁啊?”
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袁漓扭头看了一眼,是个穿着一声大红色襦裙的小姑娘。挺可爱的,比安宁大,八九岁?
“是大花啊,我哪知道掉河里的是谁,我这不是听着人家喊救命,想让这小伙子救人呢嘛。”
“梨花婶,我叫溪芝!”
“嗨,那还不都是你?”
“梨花婶,我这名字可是有来历的,您大概可能应该是不想触了啥霉头的吧?”
想到这死丫头的邪门,还有什么阎王爷起名的事儿,妇人妥协道:“行行行,溪芝,溪芝,我记住了!”
听着俩人在那里扯名字的事儿,再瞧瞧河里扑腾双臂的人,袁漓默了。
“梨花婶,我咋瞧着河里的是您老闺女春杏姐呢?”
“哪可能呢?我老闺女不是在你们作坊里上工的吗?”妇人眼睛闪了闪,宽大的腰身挪了挪,挡住了柳溪芝侧头看向河里的目光。
“春杏姐早就离开了,她说回家给您和叔做晚饭呢。哎呀呀!哎呀呀!春杏姐!快跑啊!水蛇!有水蛇!在你后面啊!”
一本正经和梨花婶说话的柳溪芝,突然间跳脚,手指着河里大叫了起来。
“啊!蛇!蛇!有蛇!娘啊!快救我啊!”刚刚还在河里时不时扑腾两下,浮上又沉下的春杏,一下站起了身,不管不顾的往河岸边冲了过来,而河水还没没过春杏的胸部。
这个叫春杏的姑娘,浑身的肥肉一颤一颤的,都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可她还是没忘了自己的打算,直愣愣的奔着袁漓去了。
袁漓哪是什么人想扑,就能扑到的?脚步轻移,他就避了过去。
就春杏这体型,即便看到袁漓避开了,她想停下来,也是刹不住的了。一个猛子,扎进了人家刚刚出苗的苞米地里。
好几棵苞米苗,就被压扁了,还有可能给春杏的体型给磋磨死了。
梨花婶倒是想她闺女扑到他们看好的女婿身上,可惜她闺女是个没用的,不仅没扑倒人,还将自己给摔了,只能转移目标点,“哎呦,你个死丫头,咋掉河里了?不是不是那小伙子推你下河的?”
“梨花婶,说话要对得起良心,地府里我可是见过不少被拔了舌头的死鬼。没舌头呢,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没舌头的鬼啊,好可怜的,不能说话,只能“呜呜”的。”
“哎呦,娘啊,摔死我了,疼啊!”被摔得不轻的春杏,哪听得到她娘和柳溪芝说了啥。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袁漓了,她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留下的麦茬子给扎破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