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转身背对着她,肩头一直在抖着,笑的难以自抑。 奥莉维亚备受打击的回到了住处,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多语种人才,还精通一门罕见外语,原来自己现在要是回了老家,是个话都不会说的傻子啊。 奥莉维亚努力挽尊:“我学的是北京话.....是他们首都的官方语言,当然听不懂他们的方言,但是我认字,我能读懂汉语书籍!” 里德尔还真不死心的给她找到了一本纸页泛黄的汉语古籍,奥莉维亚小心翼翼的翻开书,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坏一件文物孤品。 “曷貴乎爾?以其具天秩之彜倫,有以篤水源木本之念,凜凜然統族屬而不昧厥初也。夫祖宗往矣,而若子若孫若曾元以下,非一脈之留貽乎?故尊祖者不可不敬宗,敬宗者不可不收族。 誠哉老泉之言曰:情見乎親,親盡則情盡如途人也。吾所相視如途人者,其初兄弟也;兄弟其初一人之身也。 分而至於途人者,勢也。勢無如之何也,幸未至於途人也。 使之無至於忽忘焉,可也。噫!人各有心,未有聞老泉之言而孝悌之心不油然以生者,此吾譜之所以不容緩也。 我翰堂劉氏,自始祖諱泰公──原籍江西贛州府安遠縣楊家寨黎木社莊,前明嘉靖年間,因故鄉兵燹,流離遷徒,遂至於粵,蔔築於北邑之西門內。耕田而食,鑿井而飲。 今遺井猶存──即邑乘所稱劉家井是也。後遷於二廂之翰堂,又移居六貢屯村。 故僻地槎牙,杭葦跋涉者,頗形困頓! 二世祖念莊公,三世祖明善公,乃舍田為路,累石成橋,通往來,濟利涉,行人賴焉──即邑乘所載六貢橋是也。遞傳而下,俱隱於農。 時風氣古樸,喪葬過於簡略。故歷代祖墓俱系土墳無碑。” 后面还有一大堆内容,奥莉维亚已经头昏脑胀看不进去了。里德尔调侃道:“奥莉维亚,你给我翻译一下这里面的内容吧。” 奥莉维亚努力回忆着将近二十年没有用过的中文知识,不停的跳过生僻字努力拼接着内容,半个小时后,颤巍巍的得出了结论:“......这就是一段族谱县志的开篇介绍而已,没什么好说的!他们那里现在流行的新文化运动的简体字,这种繁体字都不用了!” 里德尔拖着斯莱特林特有的华丽长调,“你不是吹嘘你是个中国通,最爱中国的古诗词吗,怎么,一个古文你都翻译不了吗,听说他们都是写毛笔字的,你会写吗?” 奥莉维亚气的嘴唇哆嗦着,“他们现在跟欧洲一样都不用毛笔写字了!” 里德尔嗤笑,“吹牛!你一点都不懂那里,我从来没见过你读中文书。” 啊啊啊啊分手!一定分手!竟然说她一个中国人不懂中国文化! 奥莉维亚气的小拳拳怒锤他胸口。 “停下,你以为我不会还手吗?” 他握住奥莉维亚的手腕抵抗着她,声音虽然大,却真的没还手。两个人打闹间,不知何时嘴唇又贴在了一起,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进入贤者模式的奥莉维亚盖着被子背对着里德尔,开始反省自己,怎么最近无论什么事情开的头,最后都要以这种事情结束,难道她真像里德尔说的那样的是个大色鬼?不,拒绝PUA,这种事情没人配合一个人做的起来的嘛! 少年见奥莉维亚背对着自己,心里莫名的不快,主动贴了上去,从后方抱住奥莉维亚,把人整个揽进怀里“你在想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奥莉维亚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