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用手指碰了碰灼烧感最严重的位置,不出意外地看到指尖沾上了的一抹淡红。 “不要再这样做了。”Jane眼神冰冷地警告道。 “…抱歉。”深知自己搞砸了的Ben低着头不敢看向Jane,手指不安地搓弄指尖的红色。 “不,我的意思是不要再把你那无意义的不安全感发泄到我身上了。”Jane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头发,语气生硬地说,“我们又不是永远都见不到了,只是一个星期罢了,26号我就会回洛杉矶。再见。” “嗯…再见…”Ben点头,直到Jane的影子从视野中消失后才敢抬起头,用目光追随女孩直到她离开车站。 在Ben身后不远处围观了这场离别戏码的Matt摇了摇头,“Kids。”他评价道。 “她真的用力了,”Ben委屈地转身对Matt吐出舌尖,让他看自己的伤口,“好疼!” “你应得的,伙计。” - 没有工作、没有伙伴、没有固定住所的Harold小姐开始了她在纽约为期15天的自由生活。 要说为什么是她独自一人,那是因为她仅有的伙伴Killian一早就回到了洛杉矶,住惯了温暖城市的经纪人先生并不打算陪自己任性的客户在纽约欣赏雪景。 只不过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享受自由也是有坏处的,比如每天都需要接听非常多的电话。 像是说怕Jane孤单其实只是自己无聊所以打来的Mia:[纽约有什么好玩的吗?你去了我说的那个地方吗?算了你听我说…她居然跟他出去了…你知道吗…] 每天例行联络的Killian:[一切正常?知道了,再见…等等,少喝点酒!别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偶尔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的Thos:[什么时候回来?好。] 当然还有恨不得明天打上一百个电话的Ben:[今天带着Casey去打了棒球…Matt说…我很想你…] 老实说比起前段时间那样每天粘在一起,Jane更喜欢像现在这样的远距离恋爱。当然,如果通话的次数稍微减少一些会更好。 - 在纽约乱晃的时候,Jane终于解决了属于Mia的那份圣诞礼物。 她在唐人街深处的一间玉石店里买下了一对与Mia瞳色非常相近的湖水蓝蛋面翡翠耳坠,那耳坠甚至连其中一只玉石左下角的浅褐色杂质也跟Mia右眼的异色几乎一模一样。 这一点让Jane买下了它。 - 独自在纽约的某天下午,Harold小姐那维持了八年的僵局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在皇后区西南侧的某处,Jane发现了个有意思的地方——一间射-击俱乐部。 在美国这个公民拥有持木仓权的自由国家,没有任何木仓支储备的Harold家显然是个罕见的例子。 事实上,Jane从来没有近距离观察过它们,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没有,自然也不用说去接触使用它们了。 在从俱乐部老板手中接过一支格-洛克时,Jane有一些惊讶于它的重量,这可比她想象中的要沉重得多。 老板见她的反应,开玩笑说这就是生命的重量。她礼貌地笑了笑,没有应声。 Jane在老板的指导下摆正姿势,而当她准备上膛时,相隔几个位置的另一位成员对着纸靶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