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愉约了阮秋吃晚饭,从见面到吃饭,阮秋一句也没多问,仿佛只是单纯的来吃饭的。 林南愉满是怨怼地开口:“你没发现我心情不好吗?” 阮秋头也不抬的回道,“发现了,你想说的话自己会说的,不想说的我问了也没用。” 林楠愉有点失落,“可是你都不会关心一下我吗?” 阮秋也不太知道要怎么哄了,稍作思考之后轻声问道,“我给你买个包?” 不是都说包治百病吗,虽然阮秋自己对包不怎么热衷,但是她觉得林南愉会喜欢。 林南愉回道:“那还是算了,我比你有钱。” 阮秋无奈的点点头,林南愉说的是大实话。 林南愉又问到:“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做这个项目?” 阮秋停下筷子抬头看林南愉,“为什么这么想?在我个人看来,你从出生到现在的高光时刻可能都在这个项目上了。” 林南愉自己也觉得阮秋说的是对的,可是还是觉得很烦躁,如果一开始没打算做这个项目,就不会遇见沈维洲了,她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阮秋见状笑道:“你哥没告诉你,不要养成叹气的习惯吗?” 林南愉轻哼了一声,“你管得可比他宽多了。” 阮秋愣神了两秒,过后轻声说道,“抱歉,是我越界了。” 林南愉连忙解释道,“我就是随口一说,我挺喜欢你管我的,你不用道歉。” 阮秋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喜欢我管你?” 林南愉稍作思考,“你和别人都不一样,身边的朋友对我都是好话说尽,但我知道,都是恭维我罢了,他们怕我生气,所以只挑好话说,哄我开心,但那些都不是真心,并且有些人还会不怀好意地教唆我捧杀我。” 她啜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哥和我爸虽然会管我,但是他们更多时候是在惯着我。” “你不一样,你对我既有真心,也不过分护短,我真的你是真心希望我好。” 阮秋又陷入了沉默,林南愉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林南愉说起了她真正困扰的事,“我的助理沈维洲好像比我想象中复杂,我有点不想要他了,但又有点舍不得。” “他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林南愉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要?” “就是觉得他城府有点深,很危险。” 阮秋认真地回答道,“城府深不是什么坏事,更何况他现在在为你所用,你可以防着他,但不要把他推给别人,推出去的才是最危险的,你不能保证他不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变强,然后回来咬你一口,最好地方法就是留住他,看着他,把他掌握在自己手里。” 阮秋的一番话让林南愉一些兴奋,天然的征服欲开始作祟,如果能把沈维洲这样的人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那绝对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林南愉当机立断,拉着阮秋就带去了酒吧,轻车熟路的给自己点好了酒,然后给了阮秋一杯无酒精的饮料。 看着林南愉一杯接一杯,阮秋也十分心动,要是能喝到醉就好了,醉了就可以借酒装疯了。 林南愉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喝着,阮秋也不拦着,只是看着。 酒吧这种地方总是会出现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不良青年,几个人正在朝着这边走来,手臂上的纹身张牙舞爪的,嘴里叼着烟,看起来喝了不少,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