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伯伯。”颜沉厚一脸恭谦温良的笑容转向一旁的人,“也要谢谢安伯伯对我的支持。”
安捷没说别的,只是大力地拍了拍颜沉厚的后背,鼓励道:“好好干吧,别让你爷爷失望。”
走之前他也深深地看了眼苏语曼,每次被安捷这样深深的眼睛盯着看的时候,苏语曼都有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
颜沉厚对苏语曼和安捷之间奇怪的交流并没有注意,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刚才会议上通过的项目吸引,用狂喜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也一点都不夸张。
这是他完全接手颜氏以来第一个大案子,如果做成功的话,也将成为颜氏最辉煌的一笔成绩,人们只会记住他的功劳,而关于颜忠则都会随着他的尸骨一起被人遗忘到黄土之下。
到那时?谁还能记得他没有颜家的血脉的关系呢?苏语曼就只能像一只渺小的蝼蚁一样,被他踩在脚底下,永远没有出人头地的日子。
别说是颜忠现在留给她的颜氏集团的股份了,他会让苏语曼一分钱都拿不到,让她从哪儿来的再滚回哪儿去。
他期待着看到那一天,苏语曼失魂落魄,身无分无的离开颜家,她曾经可以一夜之间麻雀飞上枝头变成凤凰,现在他也可以让她重新一夜之间被打回原形。
方案通过之后,颜沉厚当天下午就马不停蹄地联系了几家关系好的银行,拿到了贷款,第二天就仓促地投入到了工地的建设上。
这几天,颜氏上下每个人都处在高度紧绷的精神状态下,这是因为他们的老板——平日里总温润沉静的那个男人,最近几天跟打了鸡血一样,长期处于时而狂躁兴起时而低落抑郁的状态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高层已经连续被开除了两个人,这段日子人人自危,谁都不想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得罪了颜沉厚。
司立轩这几天也几乎
没见过苏语曼的人影,她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门,晚上经常深夜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的时候,司立轩会立马打开门看她一眼,问问她一天过得怎么样,而苏语曼总是一副累得要命连话都不想说的样子,摆摆手就回屋了。
司立轩心疼她太累,没忍心打扰她。
一连几个工作日的高压工作,苏语曼就像被上了永动机的发条连轴转根本停不下来,有时候累得等个红绿灯的间隙都能闭上眼睛睡一觉。
左誉这边也没敢闲着,他已经以新成立的空壳公司的名义收购了原来那家四川咨询公司,拿到地皮的债权,这天原来四川那家咨询公司的老板也来到了龙城,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生意上的失败已经把她折磨的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人。
苏语曼一大早接到左誉的电话,就同他一起驱车来到机场接人,同行的还有她的律师和法院来的人,大家碰面之后就近选择了一处环境僻静的酒店,开始讨论下一步的方案。
与此同时,颜沉厚也起了个大早,他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每天天不亮就醒了,他真怀疑自己这种兴奋感要是持续一个月,他非得那天晚上突然猝死不可。
在助理和几位高管的陪同下,他们一同来到已经开始动工的现场考察情况,根据方案颜沉厚打算开发一条商业街,现在机器和后期的工程款已经拨出,就等着一年或者最迟两年工程完结后,就可以坐等每年十几个亿的收益了。
他那位好表妹最近在忙什么,颜沉厚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了,只要她不出现阻碍自己的路子,颜沉厚愿意让她继续过两天富家女的日子,等时机到了,再根据她的表现考虑一下让她以怎样凄惨的姿态滚出颜家。
几个人在酒店一待就是一整天,从白天到晚上,地上堆满了外卖的白色餐盒,苏语曼的外卖还没有吃扔在一边,她一口都吃
不进去。
A4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写了一张又一张,无数次的否决,又有无数次的演算,终于快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