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同志,如果你的手再不老实随便乱摸,我可要报警了啊。”苏语曼斜着眼睛白了他一眼。
司立轩好看的眼睛弯起来笑了笑,那神气颇像恶作剧成功了的小鬼,苏语曼一下子又没了脾气,只挣扎了两下推开他,换到另一边水草少的地方甩鱼竿。
司立轩屁颠屁颠地跟过去:“我来吧。”
苏语曼斜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自顾自地甩出去鱼竿,这回鱼竿大大可算是争气了一回,规规矩矩地抛到了原定地点,平静的湖面上起了皱褶,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安捷坐在太阳伞底下,靠着椅子开始打盹儿,苏语曼下好鱼竿想过来找他聊聊天,顺便套几句话,结果看见安捷闭着眼睛在睡觉,她也不好意思打扰他。
过了一会儿,司立轩的鱼竿猛地往下一垂抖动了两下,苏语曼第一次亲眼看见人钓上鱼来的,惊喜地拍手大叫道:“钓到了!”
“嘘。”安捷嫌弃地冲她做了个手势,“小点声,钓上来也该让你吓跑了。”
苏语曼按捺住内心彭拜的激动之情,点了点头,听话地闭上嘴巴,轻手轻脚地走到司立轩边上,静静地等着他收杆。
司立轩钓上来的是一条黑色花纹的鲤鱼,打眼一看有三四斤那么大,他动作轻盈的随手一扔,欢腾的扭动着身体和尾巴的鲤鱼就被扔进了岸边的铁桶里,苏语曼兴奋地跑过去站在桶边上看了一会儿:“原来钓鱼这么简单啊!”
“那可不一定哟。”安捷不赞同的摇摇头,与此同时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是你这位朋友技术好。”
安捷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和朋友相约来钓鱼,无论从哪方面说他都应该是一行三人里面经验最老道的才对,不曾想到第一条鱼竟然是让司立轩钓上来的。
老头儿的胜负欲这下彻底被司立轩调动起来了,打盹儿也不打了,身体坐直,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浮在
水面上的水漂。
同样受到了鼓舞的苏语曼,兴致勃勃地回到自己的鱼竿前,期待着属于自己的第一条鱼也能快点出现。
她以前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花一整天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河边,就为了钓上来几条鱼,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去超市或者水产市场买了,十几块钱就能买一条,浪费的时间可不是金钱能买到的。
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钓鱼最大的乐趣,就在于它是一项放松和紧张并存的娱乐项目,这让苏语曼想起很小的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面的一句台词:“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拿到的下一个是什么。”
就像钓鱼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你钓上来的是一条小鱼,还是一条硕大无比的大鱼,还是仅仅是一堆无用的被人遗弃在水底的生活垃圾罢了。
发现了钓鱼的真正乐趣之后,时间就变得快活多了,很快司立轩就有了第二条、第三条的收获,安捷也不甘示弱,在数量上远远超过了司立轩。
只有苏语曼这边,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一旁的安捷和司立轩的铁桶都快要装满塞不下了,她的桶里还是只有一层浅浅的清水。
苏语曼有些按捺不住,耐性值已经开始告负,她不时地就要站起来看一眼水里有没有鱼儿路过,要么就是瞟两眼安捷或者司立轩的铁桶,脸上不耐烦的神色就会更加明显几分。
安捷慢悠悠地掏出一个烟斗来叼在嘴里:“年轻人,得耐得住寂寞。”
“安伯伯,是不是我的鱼饵有问题啊。”苏语曼想把鱼竿从水里捞出来看看上面的鱼饵还有没有,被安捷制止了。
“听说过姜太公钓鱼的故事吗?”安捷用他那特有的饱经沧桑感的声音,讲故事一般缓缓道来。
苏语曼点点头,心里却想姜太公要是放到现在就是傻蛋,也就在神话故事里唬唬人。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
管是钓鱼,还是做买卖,讲究的都是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