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四十个亿来。
”
迟邵阳搞不懂了,那她花这么多心思搞到这些资料来干嘛?
只有左誉明白她的意思:“下周召开股东大会主要是投票决定是否要接下这个工程,怎样说服大家,就得靠苏总了。”
苏语曼说:“嗯,我心里有数,其他的就麻烦你这几天多跑几趟了。”
左誉苦涩地笑笑:“只要能把他拖下水,什么辛苦我都认了。对了,这样的话我明天得去一趟四川,和那边接洽一下,法院这边就拜托苏总您了,还有那个空壳公司,我用了我妈的身份注册的。”
苏语曼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要不是你,我一个人可能真的忙不过来。”
迟邵阳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一头雾水:“你们两个说的是中国话吗?我怎么都听不懂?”
苏语曼神秘兮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听不懂就对了,就你这个智商。”
从花店里出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店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多是附近居住的居民下班的时候顺带捎上两束新鲜的花回去。
“苏总!等一下!”左誉从店里匆匆追出来,手里捧着一大束飘香的百合。“这是今天店里新进的香水百合,明天我就去四川了,三四天店里都没人,这束花你先拿回去,等我回来了再给你送新的。”
苏语曼没有和他推让,大大方方地接过了花:“谢谢。”
左誉不好意思地双手背在伸手,低声说道:“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谢谢苏总你肯给我第二次机会。”
苏语曼没再说什么,挥了挥手让他回去:“店里还有那么多客人,你先回去吧。”
回到车上,苏语曼随手把花放到了后座上,清幽的花香阵阵扑鼻而来,盖过了车厢里憋闷的空气。
迟邵阳挤眉弄眼地开玩笑道:“你这个前任助理,还挺忠心的嘛。”
苏语曼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想着别的事情。
“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我还是没太
听命白,我承认我脑子是有点跟不上,为了不出差错,你还是跟我讲讲吧。”
苏语曼用满是同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承认自己智商不够就好。其实很简单,这块地颜沉厚早就看中了,只是投资太大他一直没敢下手。据我所知他下周的股东会上就要提出这项议案让股东们投票决定,然而风险太大,股东们必定会分成两派,但是颜沉厚已经被日后巨大的收益回报蒙蔽了双眼,就算第一次会议通不过,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迟邵阳摇了摇头,表示还是不懂。
“我的主要任务,就是让所有的股东都同意。”
“你疯了吗,这么大的投资和风险,万一赔进去了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啊!”迟邵阳大叫道。
苏语曼心有成竹地笑笑:“不会赔的,我是说就算颜氏全赔进去,也不会牵连到我,因为那块地现在的主人,是我。”
“什么?”迟邵阳又是一声大叫,差点一激动把车子开到路边的人行道上。
“淡定年轻人!”苏语曼派了拍他的肩膀,“简单来说,我并没有拿到这块地,至少它现在还没有过户到我名下。不过左誉已经帮我查清楚了,这块地表面上看产权清晰,其实牵扯到很早之前一桩案子。这块地是之前一家四川咨询公司的,他们当时破产被银行冻结财产,和法院打官司,这块地就被充公了。”
苏语曼歇了口气,继续说:“颜沉厚现在以为的是他要从政府手里买这块地,实际上还得通过那家已经倒闭了的公司,我让左誉用他母亲的名义成立了一家空壳公司,收购了四川那家咨询公司的法人代表,这块地现在虽然不是我的,但也不完全是公家的,如果颜沉厚想买,就必须得补交二十多个亿的滞纳金。”
迟邵阳听得稀里糊涂的,但大概明白了苏语曼的套路:“你怎么能确定颜沉厚就一定会给你这笔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