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把挤压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请几天假。”
“还请假啊!”迟邵阳怪叫一声,“不是我说啊,你那个温润如玉的好表哥呢?他人去哪儿了,最需要他的时候,凭什么他不请假光让你在医院里守着。”
颜沉厚三个字戳中了苏语曼的哑穴,她不想就这个人继续说下去,因而选择了沉默,迟邵阳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和颜沉厚过不去的人之一,话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省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得吱嘎一声轻响,病房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后面出现苏青天的身影,他提着一只已经空了的保温盒,伸出手指来冲门外的人做了个嘘地手势。
“你外公他睡着了,我们回去吧。”苏青天轻轻带上病房门,迟邵阳忙有眼力见儿地接过他手里的保温盒。
“外公全喝了?”苏语曼挺意外的,印象里颜忠不是很喜欢喝鸡汤之类的东西,今天一大早苏青天就带着满满一保温盒的骨头汤来探望病号,还被苏语曼狠狠地笑话了一番。
苏青天一脸的骄傲:“也不看看是谁做的,你外公说他很喜欢,明儿我再做了让邵阳给送过来。”
“他也就是跟你客气客气,就你还当真了。”苏语曼小声地嘀咕说。
苏青天看上去心情不错懒得和她计较,乐呵呵地看着她:“语曼啊,我发现你外公这个人,真是不错。”
苏语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敢情你一直以为他是个坏人呢。”
三个人并排走向电梯间,苏青天边走边说:“还不是因为当初你妈的事儿,我老觉得你外公是个不近人情的老顽固,今天我们聊了很多以前的事儿,我发现都是我误会他了,他挺爱孩子们的,尤其是你妈,他说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小荷。”
苏语曼沉默了一下,迟邵阳眼见着气氛莫名地沉重了起
来,用眼睛余光瞪了苏青天一眼意思是你会不会聊天啊老头,什么不开心你偏聊什么。
“那什么,今天天气真不错啊。”迟邵阳伸了个懒腰,笑声像滤过水一样干巴巴的。
人人都说对不起颜荷,现在知道了,早干嘛去了?
不过苏语曼也并没有因此就对颜忠有所怨念,毕竟那个时候她还小,很多事情不是她能明白的,要说无辜的话,最无辜的人应该就是孩子。
“你好好陪陪你外公吧。”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苏青天叹了口气,平时他就喜欢用这种看破红尘大彻大悟的语气说话,今天这声叹息,听上去莫名的有些悲凉,“人这一辈子啊都不容易,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降临,我们谁都不知道,还是多多享受当下吧。”
苏语曼送迟邵阳和师傅去停车场,他们从停车场的后门进去,正好错过刚从前门出来的司立轩。
这几日司立轩每天的行程都是从家到公司到医院再到家,颜忠住院以来他不说每天都来看他吧,至少隔一天也会来一次,简凌知道颜忠住院,还商量着哪天医院准许了就和司立轩一块来看看他,毕竟年轻时也是她最尊敬的前辈之一,颜忠作为过来人在生意上都照顾过他们。
病房里人不多,医院那边严格控制每天来探视的人数,除了程妈还有另外两个面生的人应该是颜家的亲戚们,见到司立轩来了,纷纷有礼貌地起身客套地和他打招呼。
颜忠这些天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大量的激素药物使得他看起来比没病重之前还要胖上十斤左右,看见司立轩进门,他对剩下几个人说:“你们先出去吧,我和立轩有话要说。”
病房里就剩下两个人,司立轩把买来的补品和鲜花摆到床头,颜忠笑着说了声:“谢谢。”
“今天感觉怎么样。”在长辈面前,司立轩符合所有优秀的标准,深得长辈们喜欢。
颜忠也不例外,
每次看到他进来眼角的笑意就没有收拢过:“好多了,你费心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