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法
国男人,正好苏语曼在法国待了四年,有共同话题,避免了一开始不知道聊什么的尴尬。
从法国文化聊到中国,从天文地理聊到古典名著,从时事政治聊到经济危机,苏语曼这些年在外面闯荡见多识广,讲起话来不紧不慢有条有理,思路清晰逻辑性又很强,对方表现出强烈的兴趣,和苏语曼越聊越投机。
在中国谈生意,少不了要喝酒,这是迟邵阳的强项,有了苏语曼说得天花乱坠的嘴,再加上他酒桌上起哄一流的酒技,苏语曼这边三个人很快就掌握了酒桌上的主动局势。
苏语曼原本的计划是让迟邵阳主攻喝酒,自己负责看准时机拿下合同,结果喝着喝着不知怎么回事,他俩的职责刚好反了过来。
最后是苏语曼喝得烂醉,坐都坐不起来,迟邵阳成了所有人里面最清醒的,还成功拿到了对方亚洲区代表在代言合同上的签名。
怎么回到车上的苏语曼也印象全无,可苦了迟邵阳,公关部的经理也是个姑娘没多大力气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负责在一旁帮忙拿拿包,开开车门什么的。
值得一提的是苏语曼还吐了几回,最后一次是迟邵阳扛着她往停车场去的时候直接吐到了他的衣服上,把迟邵阳给心疼的,自己新买的西服可贵了!
把苏语曼扔上后车座的一瞬间,迟邵阳脑子里只有唯一一个想法,他再也不陪苏语曼来出差了,就是让他来当苦力的嘛!
加长商务车是GUI公司派过来的,司机是个上海当地人,对这里的路况十分熟悉。
公关部的经理和迟邵阳面对面坐,苏语曼一个人占了一整排后座,大喇喇地躺在那里睡得很香。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苏语曼还没有醉到连电话都不会接了的地步,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听到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在哪儿呢?回酒店了吗。”
苏语曼打了个酒嗝儿,不用回答司立轩也知道了她刚从酒桌
上撤下来还没回去。
“不是说少喝点吗,怎么又喝多成这样?”司立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你要是这么不听话,我明天就飞过去。”
“我没喝多……”这是喝多的人最常说的话,明明舌头都直了弯不起来。
电话那头司立轩似乎小声地叹了口气:“回酒店多喝点热水,迟邵阳吗?让他喂你喝点药,算了他是男的,你最好别让任何男的进你的房间听到没,就算是他也不行。”
苏语曼压根没听到他说什么,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今天谈完生意是不是就可以早点回来了?”
“嗯。”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苏语曼,我想你了。”
才走了两天而已,司立轩就整个人魂不守舍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一天看n遍手机生怕错过一条未读短信,难怪夏智修都说他是走火入魔了。
听到后座上有异样的动静,公关部的经理小张转过头来,看到苏语曼竟然哭了!她诧异地看看对面的迟邵阳。
“她在给我们师傅打电话。”迟邵阳说,“我们师傅就是从小养她到大的那个,身体不太好,她出远门总惦记这他。”
“哦。”小张表示理解地点头,“苏总还挺孝顺的。”
苏语曼这一哭就是一路,眼泪跟漫过提防的洪水一样,哭到后来她自己也记不得到底是为什么哭了。
因为司立轩说了很想她,还是因为最近接二连三的烦心事没有断过?
她虽然没跟任何人说起但实际上一直压力很大,孔菡的病,节目的反响,颜沉厚的阴险狡诈,这一件件突发事件就像一座座大山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谈生意用不了两天的时间,而她却定了一个星期的酒店,就是想等工作之余到处逛逛,暂时忘却那些令人心烦的羁绊。
可是现在,她突然很想回去,巴不得后背上长出两只翅膀来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