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的死活呢。”徐梦依把自己仗义的形象烘托得甚是高大。
“梦依,陈导问你要不要看一下自己刚才演的戏。”白修煜的到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徐梦依对他说了声好的这就来,转过头又握着苏语曼的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倾天好,你一天不摆明自己的态度,倾天就一天无法解脱,倾天也是你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不会忍心看着他一直这么难过下去。”
白修煜目送着徐梦依的背影远去,用脚尖踢飞一块地上的小石子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苏语曼道:“聊什么呢你们。”
苏语曼当然不会告诉他,转身就要走。
“作为朋友,当然,如果你愿意承认我是你朋友的话,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得提防着点徐梦依,你难道没看出来她今天演戏是故意要你难堪吗?”白修煜着急拦住她,手直接抓到了她的肩膀然后又立马松开,心想阿弥陀佛幸亏今天立轩不在场。
“你真当我傻啊。”苏语曼笑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白修煜惊奇地道:“你既然知道她心机深还和她有说有笑的,这种人你搭理她做什么?”
“我需要朋友。”苏语曼说,眼底平静无澜像一潭死水,“这个理由可以吗?”
白修煜愣了愣,需要朋友的前提是因为害怕一个人,害怕孤独,可在这之前白修煜从来不觉得苏语曼是个害怕孤独的人。
“那也不能和这种人做朋友。”
“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苏语曼说完便要走。
白修煜又道:“你别忘了左誉,你是怎么对他,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苏语曼背对着他,垂于身体两侧的握紧又松开。
她当然不会忘记,不仅铭记,她还要感谢这些生命中曾经出现还给她挖过坑让她跳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哪还会有今天重生为人的苏语曼?